因為他真的毫不懂得掩飾目光。
自從凌彥進了破廟,別人的目光雖然帶著戒備但好歹是閃躲著。
就這位,目光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凌彥,不躲不閃,坦蕩是坦蕩,倒是讓被盯的人多少有些不自在。
這位耿直哥旁邊的兩位,一位一臉的淡然,眼睛半睜半合,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他半靠在另一位的身上,偶爾能聽到他刻意壓著的咳嗽聲。
被他靠著的這一位,一直低垂著頭看著他,看樣子十分關心他的身體情況。
這三人,氣場雖然不同,但凌彥卻感覺,他們之間有種莫名的相似。總之,就是跟其他的乞丐完全不同。
凌彥的目光集中到問話的這名乞丐臉上,同他身旁的其他兩名乞丐一樣,這人臉上的灰也是相當的多,相較於其他的乞丐,這三位是出奇的「髒」。
就像故意在掩飾自己的模樣長相。
「這位兄弟,你們可曾想過,狗哥在三天前為何將你們聚集到這間破廟?難道他是真的想為大家找到遮風擋雨的地方?」
「嘿,你這個龜孫子!狗爺我真是給你臉了!讓你胡說……」
狗哥的話說到一半,他的嘴裡就被凌彥再次穿了一根木棍。
凌彥從地上抄起木棍,近了狗哥的身,將木棍插進他的嘴裡,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前後不出3秒。
狗哥以及他身邊的四位完全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一次,凌彥是用了些力氣的,較之上次只是將木棍送進了狗哥嘴裡,這次的狗哥可沒有上次表現的那麼輕鬆。
木棍進嘴,直抵咽喉。
血漬從狗哥的嘴裡溢出來,他猛地將木棍拔出,不停的乾嘔著。
凌彥成功讓狗哥閉了嘴,繼續同那好奇心重的乞丐說著。
其實這也是他通過肖兒跟他講的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自己分析出的。
寧睡荒墳,不居古廟。
說的其實就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環境,尤其是晚上,寧可睡在無遮擋,能看到四周環境的荒墳,也不要睡在有窗有瓦的廟裡。
「因為那裡面,很有可能早就有人埋伏好,多半是亡命徒,亦或者是什麼邪教的人,謀財害命,或者另有所圖。」
凌彥說到這兒,目光轉向了乞丐三人組的其他兩位,狗哥身邊的四位壯漢在這時忽然朝著凌彥攻了過來。
看到四人的反應,凌彥的心反而踏實了下來。
說實話,剛剛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感覺,想要詐一詐狗哥以及這四位,不過從他們的反應來看,凌彥這次是分析對了。
狗哥,同他帶來的這四位,應該就是那無影教的人。
目的,就是廟裡的這三位氣質出眾的「乞丐」。
凌彥分析,狗哥一開始針對原主,很大可能是利用原主的耿直,製造一起內部矛盾,這三位乞丐只要出手幫著正主,他便會以此來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