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從十歲起就沒有得到過愛,總是一個人扛,曾也狼狽的哭過,甚至不惜跟一群混混打在一起幹壞事,只為得到父女的關注,結果非但沒得到父女關注,還讓父女更加討厭自己,真嘲諷。
如今能有這樣的下場也算是受到了報應。
宴會廳門口的拱橋旁。
溫痕懌坐在法拉利的駕駛座上,手帕被他重新拿在手上,正看的出神,車窗忽然被人敲響。
傾羽彎下半個腦袋:「溫總,你讓我查的那個賤貨…」
聽到賤貨二字,溫痕懌眉頭驀然一凌。
看到座位上寒氣逼人的側臉,傾羽又突然改了口:「那個尚言…他好像是真在找舒寧晉,不過又好像在勾引其他男人。」
畢竟他親眼見到那個賤貨自己送上門去的。
溫痕懌鎖緊眉頭,冷硬道:「上車。」
眨眼間,一輛法拉利便極速開往小巷。
剛坐穩的傾羽小聲嘀咕道:「這是要去找尚言?」
溫痕懌轉動方向盤的手一頓,腳下卻朝油門猛然踩去:「這麼快就纏上其他男人,我倒要看看他有多賤。」
這到底是去看人犯賤還是忍著怒氣無處發?
傾羽偷瞄了一眼覆蓋冰霜的冰冷麵容,很識時務的選擇閉嘴。
溫痕懌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緒,只是再見到那人他覺得有哪裡發生了變化,尤其是那雙清亮的眸子讓了見了異常舒適。
更奇怪的是,自己嚴重潔癖的習慣只要與人接觸就會渾身不適,厭惡至極,哪怕是間接性接觸也不行,但和那人同用一張手帕後居然一點也不覺得噁心。
一定是那人使了什麼不得了的把戲,他得去拆穿他。
第七章
摔了一跤的尚言正吃疼,腳騾子還被抓住往後拖了一截。
倒在他前頭一寸遠的舒寧晉早已忍耐到極限,現在藥效發揮到了巔峰時刻,他撓開自己衣裳,以一副求歡的姿勢顯露自己。
本就滿腦子污穢的鐵扇角哪受得住這般撩撥,老大哥掏出兇器就撲了上來。
尚言見事不妙,趕緊將舒寧晉護在身下,作死二號本就嬌弱美艷,還半裸著身子真是致命的誘惑。
「喲,小騷貨,你這是想讓大哥先抱你嗎?」
尚言趴伏著身子,撅著屁股,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裡面又翹又圓的臀部,鐵大哥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手感很棒。
尚言吃痛,憤恨的大叫道:「臭系統,再不想點辦法勞資就要被玩死了。」
「來了來了,宿主別急,快憋氣。」
「?」
尚言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照做。
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從幾個壯漢底下把人救走,他之所以敢無所畏懼的往小巷沖是因為系統給他打保證一定幫助他圓滿完成任務。
只不過需要他先去拖延住時間,等系統做好準備將鐵扇角一網打盡。
即便對系統抱有疑惑,一想到橫豎都是死,也沒什麼害怕和不信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