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為了搞裝修請了一個師傅,自己在一旁打下手。
忙到日曬三桿尚言終於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沈蘭上氣不接下氣,看樣子是疾跑來的。
到店後先猛灌了一瓶水才道:「對不起啊,今天去辭職了,所以晚了點,怎麼樣,忙到哪了,還需要我做什麼?」
還真去辭職了,尚言都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店都沒開張,效益還難說,就讓一個妹子這樣奉獻,他心裡難安啊。
「怎麼了?不高興我來?」沈蘭舉手在尚言發愣的眼前晃晃。
「沒有。」
很高興呢。
既然妹子都這般了,那他就不能辜負別人一片好心。
歇了片刻後又打起精神奮鬥,誓死一定要將奶茶店做大做火。
兩人有說有笑,忙起來時間也挺快。
一眨眼就到了晚上,關門前又迎來一個熟面孔。
舒寧晉不知從哪請了一群工人,抬著大箱小箱進店。
尚言觀望良久後道:「你這是?」
不知道這位富少爺又在鬧哪樣。
自從拯救這個作死小受後,舒寧晉就跟變了一個人。
昨天見面後,更加讓尚言肯定,這個人表面看起來和善,內心黑暗得很。
就比如說昨天面對顧雲時,前一刻還溫和的和他打招呼,下一刻就能將人暴揍一頓。
所以當舒寧晉對他這般和善時他都忍不住打一個寒顫。
「你不是要開奶茶店嗎?我給你送了上好的工具來,一一俱全,放心上手吧。」
「…」
他確實還在為沒錢買工具的事發愁,想著搞個二手貨先對付著,沒想到居然有人主動送工具上門。
敢情自己這又是觸發了特別的氣質呢?
「是的呢,宿主。」水水突然冒出,「其實舒寧晉一直想感謝你那日的救命之恩。」
那倒沒必要,畢竟自己也有所圖。
只是他這人設未免轉換太大了,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宿主你是不是對2號有什麼誤會?舒寧晉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啊,只是在你書中強行變成了作死小受而已。」
「…」
「再說了,你筆下的作死小受不都是一個風格嗎,又嬌又弱,嘴又賤,目的只為爬男主床,然後死在爬床的路上。」
「!!!」
這麼說,自己好像很對不起舒寧晉?
「嗯嗯,就是,所以才要你來拯救作死小受,化解民怨…」
「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