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離得太近,尚言將溫痕懌那張充滿欲望的臉分毫不差的印入眼裡。
此刻的尚言只覺腦袋嗡嗡,不可思議,驚恐,隨後背脊一挺,動作幅度太大,掙開懷抱的同時後腦勺又狠狠砸在了關閉的車窗上。
「嘶~」
「…」
場面一度尬住,半晌,尚言吸吸鼻子:「我…先下車了。」
秀白的手剛摸上車把,溫痕懌的聲音就響起:「我說的是你不用去向潮流澄清什麼。」
尚言停下動作:「你的意思是?」
這是讓他袖手旁觀嗎?
那可辦不到,任務在身,活命要緊。
「你越是澄清越能讓人咬住不放。」
他不是沒看明這一點,只是已經黔驢技窮,不然也不會坐到車上。
尚言眼裡浮上一抹頹廢:「那能怎麼辦?」
他對模特,明星這一塊不諳世事,處理起來確實笨拙,甚至有些弄巧成拙。
「讓史利杉去找個女人約會,剩下的我來處理。」
尚言眨巴兩下眼睛:「就這樣?」
溫痕懌沒回話,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一下又回到了那個讓人無法靠近的高冷男主。
如果這樣就能解決,那他去哪裡給傻白蠢找個女人呢,如果找到了,傻白蠢又會乖乖去約會嗎?
看樣子還是有點難度。
坐在駕駛座的人瞟了眼一旁的苦瓜臉,晦暗不明道:「你和他不是走的最近?這點事都處理不好?」
須臾,溫痕懌又冷著臉補了句:「還是說你捨不得讓他找人約會?」
「…」
尚言聞到了一股酸味,還是陳年老醋那種。
可能車內空間小,讓他鼻子都變靈了許多。
為了掩飾莫名的尷尬,尚言輕咳兩聲道:「一定處理好,只是不明白你為何要幫我?」
溫痕懌重新看向尚言:「為一個答案。」
「?」
「事情解決後,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幫他。」
尚言感覺酸味更濃了,像是白醋陳醋米醋混了一壇。
望著窗外極速倒退的景物,他選擇一語不發沉醉在景色中,直到被送回家,那顆緊繃的心才鬆懈。
尚言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眼神空洞。
今天在車上的事已經完全顛覆他三觀,還有溫痕懌的一句:只要一個答案。
他真的越來越無法理解自己筆下的男主,先不說溫痕懌為何要一個答案,他也不能將真相告訴別人啊。
任誰也不可能相信,他有一個系統,系統的任務是幫助傻白蠢重回模特界,然後成功拯救傻白蠢。
如果失敗,那麼自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