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身下人展露在外的誘人身姿,溫痕懌神色一凌:「我起身好讓你繼續去勾引人?」
「!!」
什麼邏輯?
尚言自問自己行事光明磊落,潔身自好,怎麼就成了勾引人!
明明就是這個高冷男主人設都不要了,非要自己纏上來。
「你有必要去醫院一趟。」
有病就得治,不然成天胡言亂語。
就算沒病,大概率也是被奪舍了。他筆下的男主是做不出這些事。
按照以往,溫痕懌早氣的將人罵下車。
然,今非昔比。
不讓親嘴是吧?
行,那換個地方。
於是,某人磨著牙對準身下裸露在外的性感鎖骨就狠狠咬了下去。
這一口真就是被惡狗咬了,疼的尚言猛吸一口涼氣。
「你他嗎…」
咬一口還不滿意,還越舔越上癮,越舔越往下。
尚言只覺身體一陣猛顫。
或許人被逼到絕境就會爆發出意想不到的力量,所以溫痕懌被悶頭掀下后座,親眼看著人摔車門而出都還沒反應過來,這人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
回到家尚言就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現在鎖骨處都還隱隱作痛,那裡還是紅的,一排牙齒印清晰可見,完全沒法見人。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再見到溫痕懌,簡直跟瘋狗一樣,被逮著總沒好事。
洗完澡也冷靜了許多,接下來的幾天他又在調查楚風歌,仍然是一無所獲。
到最後,他決定再打一個電話去問情況。
這一次對面很快接通,還耐心詢問何事,並不像之前說一句我很忙就掛了。
尚言有些受寵若驚,趕忙整理好語言:「恭喜你進了漫繪啊,在裡面工作感覺如何?」
電話那頭沉默半晌才道:「還行,不過很多繪畫問題我還是處理不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教教我?」
教可以,但他之前說的要求不能變。
「那你就退出漫繪,自己出來經營。」
又過了半晌,電話那頭傳來不甚愉悅的聲音:「你為什麼非要我退出漫繪?還是說你怕我比你美,把溫總從你身邊勾走?」
尚言皺眉:「這是什麼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溫總那些見不得人的關係,我這裡還有你纏著溫總在車上親吻的照片。」
尚言:「???」
車上?親吻?
如果真有照片,那就只能是那天被人按到車頭差點吻到斷氣時的照片,其他在車間內的應該不會被拍到。
只是不明白,為什麼要拍這些照片,而且還做的神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