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隊走了,還帶走了楚風歌,傾羽拜託他們將人送到局子裡,讓警察處理。救援隊領頭欣然點頭,救援車很快就消失在視野中。
等救援隊走了好幾分鐘也不見溫痕懌鬆手,舒寧晉按耐不住憤怒拽開溫痕懌,「你不知道人都要被你勒斷氣了?」
什麼叫做劫後餘生?尚言居然在一天中體會到了兩次。若不是舒寧晉將人拉開,他覺得自己真的會被勒斷氣。
「走。」舒寧晉拉著尚言就往車上去,剛開車門,尚言就一動不動,後者的另一隻手被溫痕懌拽住。
尚言整個人就成一個「大」字展開,像是繃緊的弦,再也扯不動分毫。
舒寧晉死死抓著尚言,眼睛卻看向溫痕懌:「我很感謝你能聯繫到救援隊,但不代表我會將他拱手讓人。」
溫痕懌照樣死死拽著尚言,但卻一字不語,眼神從始至終未從尚言身上挪動分毫。他似乎不想錯過尚言臉上的任何一個神情,但又似乎害怕那人臉上露出厭惡不悅,手指都抓的有些泛白。
他生平第一次感覺到這般驚慌無措,大腦反應給他的全是害怕,害怕面前的人厭惡他,害怕面前的人說出一個拒絕的字,更害怕面前的人離他而去。
同樣的,他體內的血液也瘋狂的叫囂著他要他,不是用強,而是心甘情願。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僵持不下,舒寧晉索性上前給了溫痕懌腹部一拳,趁人吃痛,他連忙將尚言塞到車上揚長而去。
尚言:「…」
其實舒寧晉早就想揍溫痕懌了,奈何沒機會。這一次不僅揍了人一雪前恥,還搶到了人,心情格外爽,開起車來都格外歡快。
尚言坐在後方:「你很高興?」
舒寧晉眼睛柔情似水:「當然。」
「你看看後視鏡。」
從舒寧晉車子飆出去的一瞬間,溫痕懌就開著他那輛法拉利追了上來。之前舒寧晉全然處於興奮當中沒注意看,現在回頭一看,整個臉跟墨一樣黑。
看著快要追上來的車子,舒寧晉猛踩油門,將車速直接飆升到了300m/h。
尚言慌了,還沒坐過這麼高速的小車呢。不不不,他坐的是跑車,一場法拉利追逐布加迪的瘋狂飆車。
雖然慌,但很刺激,他都想過過手癮了。
前面的布加迪一提速,後面的法拉利堅決不落下風,更是將車速飆到了320h/m。
車裡的傾羽差點嚇暈:「老闆,你要不要冷靜一下?」
郊外車少路還平,成功讓兩個土豪裝了一次逼。
原本舒寧晉是想把尚言拉到自己家裡,但現在被追尾了,他要把後面那隻蚊子甩開。
他就不信法拉利還能跑過布加迪。
又一次提速後,又一次緊跟,尚言看得激動萬分,就差自己動手飆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