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脫了兩件,來,嗝,我也幫美人脫兩件。」
說完男人就撲了上來,肥手開始在那具緊緻柔韌的身體上胡作非為。
尚言只覺一股刺鼻的酒味夾雜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汗臭味撲面而來。他蹙緊眉頭,努力移動身體想要避開男人的觸摸,結果搞得筋疲力盡也沒挪動分毫,想要出聲阻止,在聽到自己沙啞又帶著致命勾引力的聲音後立馬住了嘴。
這個藥效太強,連他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可惡的是那雙令人作嘔的手還在他身上遊走。
他不喜歡男人,更厭惡被男人觸碰,如果是個長得好看的或許還能忍受,可這個男人肥頭大耳,又丑又黑,見了只會讓人倒胃。
當那雙賊手移到腰腹開始解他褲腰帶時,尚言內心的恐懼終於升到了極點。
不,他堅決不要被這個男人糟蹋!
可是他要怎麼辦?全身上下軟成泥,發聲阻止卻成了致命的誘惑。
「撕拉!」
可能是男人醉酒的厲害,半天沒拉動褲頭上的拉鏈,索性大力撕開,裡面一條淺藍色褲衩瞬間衝刺進眼球。
男人一下變得異常興奮,舔了舔乾燥的舌頭就把脖子伸了上去。
尚言瞪大雙眼:畜牲!
他以為自己的小弟弟會被咬!只聽一道刺耳的破門聲,一抹身影一閃而近,抓著男人短淺的油發狠狠地摔在地上。
舒寧晉怒火衝天,又抬起他錚亮的皮鞋在男人肥大的肚子上踹了一腳。
這一腳踹的相當狠,男人疼的在地上翻了一個滾,又喝的有點多,腦袋瓜子本來就暈乎乎,膨脹的肚子受到重力擠壓後吐出一口酒腥順勢暈死了過去。
舒寧晉重新看向床上,收斂了怒容,剛伸出手想將人抱起來就被當頭一棒。
尚言:「…」
尚言忍不住在內心譏嘲,這怎麼有點像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而他就是那隻蟬,個個的目標都是他。
只不過最後出現的黃雀卻有些失望:「我還以為是溫痕懌那慫貨呢。」
於師將榔頭棒丟在一邊,還踹了一腳躺在地上肥頭大耳的男人,轉而拿起他掛在脖子上的相機,對著尚言拍了一張,嘴裡還惋惜道:「可惜了,沒拍到刺激的畫面。」
看到這一幕,尚言忽然有些明白之前想不通的事情。憑於師的本事確實有能力給楚風歌開後門,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會幫楚風歌開後門。
還有一點,於師的目標為什麼是他?按理說他跟於師沒仇才對,就算有仇也是他找於師報仇。畢竟當初因為史利杉好男風那事,可是他去求人和解,然後被毫不留情的趕出來。
聽於師剛才說的話,尚言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於師的真正目標可能是溫痕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