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是,這個人昨晚才對他公司下手,今天就纏上了他的人,可想而知早就預謀好。
舒寧晉似乎看懂了溫痕懌深沉的眼眸,眉毛一揚,話音很具嘲諷意味:「怎麼?就允許你叫人來我游泳館挑事,就不允許我給你搞點事情?」
他之前確實叫了陳程去游泳館堵舒寧晉,目的就是不要舒寧晉有時間去纏尚言,他現在似乎體會到了這種以牙還牙的意味。
尚言左看看右看看,見兩尊大佛還不打起來,索性使出縮骨奇功,兩手一抽,又安然脫身。
他跳到離兩人十米開外的位置,叫道:「我得去奶茶店忙活了,還有,我不喜歡男人,你們就別白費心機了。」
說完,他轉身就跑,深怕那兩尊大佛追上來。
直到跑出水族館,他才敢停下來,轉過頭查看身後,發現沒人追上來才鬆了口氣。
再回頭,溫痕懌就跟鬼一樣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在尚言嚇暈之前,前者拽著他就往車裡去。
尚言再一次被毫不留情的仍上法拉利,這一次溫痕懌並沒有為難他,而是開著車子一路狂飆。
越不為難他,尚言就越難心安。
尤其是處在低氣壓的車間內,他更是心慌。
或許每一次和溫痕懌見面被強迫慣了,這一次連個強吻都沒有,他總覺得事情更可怕。
他努力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試探:「那個,我知道怎麼回家,你放我下車吧。」
溫痕懌沒理他,連個眼神都沒給。
尚言:「…」
車子一路行駛了二十多分鐘,開到一處冷清的別墅才停下。
一下車溫痕懌就把他往別墅里拖,一直拖到那張冷清的床上。
他剛被仍到床上,頭頂就冒出一句冰冷的話:「不喜歡男人是吧?」
尚言再一次無語:「…」
溫痕懌:「不試試怎麼知道。」
下一秒,尚言的雙腿就成八字被擠開,溫痕懌壓了下來,褲襠還有意無意在他腹部摩擦。
尚言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起身又被壓回了床上,他怒瞪著溫痕懌:「別鬧,有話好好說。」
「驗證你喜不喜歡男人不需要說話。」
說完溫痕懌就一口咬上尚言下嘴唇,報復性的在嘴唇上轉碾啃咬,本就破口的嘴唇再一裂開,口子變得更大,鮮血又一次流了出來,很快又在兩道曖昧的氣息間被吞咽。
直到嘴唇紅腫,溫痕懌才心不甘的退出,帶著急促的警告道:「還有,再敢讓除我之外的人碰你,下一次的懲罰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