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言聽出了一種撒嬌的語氣,以至於都忘了推開溫痕懌,他強裝擔憂道,「什麼事?」
「幾千萬的合同泡湯了。」
尚言記得溫痕懌之前確實在與劉銀簽合同,而且之前兩人也談的挺好,怎麼就泡湯了呢?
沒等尚言繼續問,溫痕懌又道:「劉銀的真正目的可能是我,所以合同拖了那麼都沒完成,但我更奇怪的是傾羽。」
尚言納悶,從寬闊的胸膛抬起小腦袋,這一動作瞬間讓他驚醒,驚恐自己居然還安然的躺在溫痕懌懷裡,不覺得彆扭就算了,甚至還覺得舒適,這比看了貞子還驚悚。
他趕忙慌亂推開溫痕懌,坐直身,裝作若無其事:「傾羽怎麼奇怪了?」
溫痕懌明顯被推得猝不及防,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去,然後就不說話了。
「…」
至於嗎?不就被推一下,難道之前被推的還少?
尚言輕輕扯了扯溫痕懌襯衣袖子:「餵?」
見人不理他,他又扯了幾下。半晌,溫痕懌再一次伸出手將尚言撈過來,一隻手環在瘦小的腰上,一手按住尚言後腦勺,對著微啟的紅唇親了下去。
「…」
這一次的吻很霸道,一點吸收氧氣的機會都不給懷裡人,溫痕懌帶了十足的不滿,在尚言口腔橫掃,直到懷裡人憋得滿臉通紅才悠悠放開。
尚言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死的時候也絕不是安樂死,而是被一隻禽獸堵住嘴唇缺氧而憋死。
「傾羽可能在刻意針對你。」
良久,尚言才反應過來,溫痕懌這是在回答他之前的問題。
他自問和傾羽無冤無仇,對方怎麼可能針對他!除非…
尚言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傾羽不會是作死5號吧?
可不對啊,傾羽不僅身強體壯,還事業心爆棚,哪裡有作死小受柔弱的氣質和無所事事。
若說傾羽不是作死5號,他又該去哪裡找到5號呢。都說作死小受會圍著男主轉,自從拯救4號後都過去半個月了,也不見男主身邊多出個纏人的小受。
實在想不明白,尚言決定將這事放一放。
他已經去甜品店報名,決定先去顏值高的一家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