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掙扎一下,雙手已經被扣住,溫痕懌的熱息撲了下來,薄涼的嘴唇一張,一條狡猾的軟舌就衝進了他口腔,在裡面瘋狂掠奪。
大概七分鐘後,溫痕懌滿意的退出唇舌,沒在尚言身上嗅到不屬於本人的氣味,陰沉的臉才柔和下來。
他道:「餓了,回家做飯吃。」
「...」敢情尚言就是現成的保姆唄。
唉,誰叫對面是債主呢。
吃了晚飯,溫痕懌的一雙眼睛就沒從尚言的身上挪開過,直勾勾的盯得尚言毛骨悚然。
尚言說:「我要去洗澡。」
溫痕懌好像早就不要臉皮:「一起。」
尚言又說:「男男授受不清。」
然後溫痕懌就堵在浴室門口不動了。
時間過去半小時,尚言還膩著一身汗。他咬咬牙坐到沙發上:「我說,你的高冷人設呢?」
溫痕懌從來不覺得自己高冷,只是不喜歡與那些人接觸罷了,他抱著手臂站在浴室門口:「不洗了?」
「...」有你這尊瘟神堵在門口還怎麼洗?
見人沒回應,溫痕懌邁著大長腿來到沙發邊,然後彎下身子,一隻手攔在尚言肩膀上,一隻手穿過尚言彎曲的膝蓋下面,將人打橫抱起。
「!!!」尚言驚恐,「你,你要幹什麼?」
「不洗了就睡覺。」
說話間,他已經被抱到了臥室門口,穿過臥室門,又被放到了床上。
放好後,溫痕懌又開始脫自己上衣。
尚言見著這一舉動,被嚇得不輕,捂著衣領退到床角貼著牆壁:「我,我給你說,別,別別亂來。」
脫完上衣,溫痕懌又開始脫褲子,慢悠悠道:「沒亂來,你之前毀約一次,我也應該毀約一次。」
良久,尚言才想起,溫痕懌這是還在生上次的氣,之前因為拯救4號,尚言找溫痕懌借了50萬,還的方式是與溫痕懌同居,同時溫痕懌也決不能對他有非分之想。
然而,他以回家收拾東西為理由,消失了數天!
曹!
這男主看著高大貴氣,怎麼心裡就那么小心眼呢。
溫痕懌將脫下的衣服和褲子搭在床尾的衣架上,只穿著褲衩,順著床尾朝另一頭的尚言爬去,爬到一半又停了下來。他將目光放在尚言露出來的兩隻秀氣的腳上。
然後手臂一伸,抓著那對瘦小的腳腕就往床中間拉。
「...」救命!
尚言蹬著腿使勁搖擺,奈何溫痕懌的力道就跟鐵牆銅壁,掙不開甩不掉,硬是把他拖到床中間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