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點也不至於受這苦。」男人鬆開了毫無生氣的手腕,再次朝尚言親下去。
看著越來越近的嘴臉,尚言由心覺得是那麼的噁心,厭惡,比吃了蒼蠅還反胃。就算是再斷一臂,他也絕不會被這種人侮辱。
「唰——」
「嗷~」
兩道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估計人被逼上絕境就會爆發出意想不到的力量,總之尚言憑藉著柔軟的身軀,毫不留情的用膝蓋頂在男人命根子上。而後者,跟死了親媽兒子一樣悲痛欲絕,捂著自己褲襠哇哇直叫。
一時間,房間全都是男人的哭嚎。
尚言用另一隻能動的手重新拿起菸灰缸,三兩步走到男人跟前,又是「哐」一聲,砸在了男人後腦勺。
男人怒瞪著雙眼,懷著驚恐與憎恨躺了。
尚言將菸灰缸仍到一邊:「你太吵了。」
房間一旦安靜下來,尚言就覺得手腕處的疼痛更劇烈,他閃著淚花輕輕觸了一下彎折的手,又是一陣鑽心的痛襲來。
水水突然冒出:「宿主,別看了,還沒斷,是脫臼了,就是脫得有點嚴重,你得趕緊接回去。」
「…」他都疼的全身酸軟無力了,哪還有力氣去接。
尚言瞟了眼倒地不起的男人,最後還是選擇忍痛把手接了回去。
接完,又走到男人身邊,正想搜刮一下男人身上有沒有能讓他求救的東西,就聽房門突然被打開。
來人他不認識,估計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兩個工作人員進來什麼也沒說,拖著地上的男人就走。
在房門關上的剎那,尚言急忙跑到門口,本想借這個機會逃跑,結果被直接堵了回來。
堵他的人是個乾瘦的男人,五官都有些凹陷,很像是吸過毒的。
在房門即將合上的那一瞬,尚言躬著身子準備從男人臂膀下鑽出去,不曾想這個乾瘦的男人反應倒挺快,抓著他的頭髮就往床上拖。
乾瘦的男人聲音也很乾,他將尚言丟到床上,凹陷的眼睛在尚言大腿掃射一圈:「一個賣到這裡的人還裝什麼清高?好好躺著享受就行。」
乾瘦的男人一邊說一邊爬上床,胯下有意無意從尚言大腿往上摩擦。
尚言忍住怒火與噁心,儘量心平氣和再次替自己解釋道:「我不是這裡的陪,我是被陷害的,我希望你放我離開。」
乾瘦的男人扯起一抹冷笑:「等我玩夠了再放你離開吧。」
尚言的手腕又一次被扣住,這次還是雙手。他想,手動不了那就動腳,可腿剛抬起,他的雙腿就被強硬擠開。
乾瘦的男人跪在尚言兩腿之間,腰則死死抵住尚言大腿內側,迫使對面無法用力。男人諷刺道:「怎麼?又想故技重施?」
「我的小弟弟可是用來干你的,不是用來被你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