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溫痕懌對他說愛他一樣,他可以裝作完全聽不見,看不見,沒有什麼比自己回到父母,朋友,事業身邊更重要。
溫痕懌撐起半個身子問道:「你要幫傾羽?」
「是。」尚言用力眨了一下眼睛,「你會幫嗎?」
溫痕懌一隻手撐著腦袋立在尚言身側,一隻手輕輕在旁邊人光滑的臉蛋上摩擦,眼神淡淡:「作為交換,你也要幫我。」
「???」
腦迴路還停在拯救任務上的尚言大腦短路,完全沒明白溫痕懌在說什麼。
無法理解,堂堂商業巨頭,勢大權大,還需要他幫?
但當一個硬物抵在他腰間來回摩擦後,他瞬間明白溫痕懌要他幫什麼!
一想到兩個男人要做那麼羞恥的事,他就毛骨悚然,跟彈簧一樣立刻彈坐起來,舌頭打結:「我,特,別鬧。」
溫痕懌跟著坐直身,眼神黯淡,聲音低沉:「你覺得我一直在鬧?」
高冷男主的臉色很不好,氣氛一下變得緊張起來,尚言張了下嘴,什麼也沒說。
頓了片刻,溫痕懌陰沉著臉又道:「你寧願幫所有人也不可能幫我,對嗎?」
「…」
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能混為一談嗎?
「這不一樣。」尚言解釋,卻又不知道如何把拯救任務這麼玄乎的事說清楚,只說出這四個字後再沒了語言。
可能溫痕懌真的氣的不輕,反正一晚上都沒理他。
尚言覺得氣氛很怪,想下床去沙發睡,溫痕懌又攔著他,沉著臉看著他,等他畏畏縮縮躺回去才側開擋著他的人形肉牆。
第二天早上醒來,尚言做了一鍋清粥,盛了兩碗,溫痕懌卻只坐在桌邊,遲遲不動筷。
尚言喝完一碗才姍姍道:「怎麼不吃?」
等了半晌也沒等來回音,尚言又盛了一碗,吃飽喝足就開始忙碌起來。
望著電腦前專注的側臉,溫痕懌心中的氣又不打一處來,早飯也不吃了,賭氣似的挨著尚言坐一塊,這一坐就坐到了中午,等尚言肚子餓得咕咕響,才想著去做午飯吃。
繞過桌子時,他看到了桌上還沒動過的一碗冷粥。
尚言微微皺眉,回頭看向溫痕懌,後者立馬露出一副求撫摸求抱抱的神情,只是尚言沒看出來罷了,他狐疑道:「粥不好喝嗎?」
溫痕懌再次氣結,索性收回目光,不想再搭理人。
不過在尚言眼裡,溫痕懌一直沒搭理過他就對了。他知道男主脾氣大,時不時就犯病,他已經見怪不怪,走進廚房哼著小曲就開始做起午飯。
因為實在忙碌,他只做了一份小炒肉和青菜,這一次,他同樣盛了兩碗,叫溫痕懌吃飯時,後者跟沒聽見似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