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乖乖待在老宅養胎,我派些保鏢保護你,別讓陸燃再靠近你,等過了這段時間,我抽時間好好陪陪你,迎接我們的孩子出生,好嗎?」
陸淮初都這麼說了,陳桉染還能說什麼呢?
她要不同意,那就是她不體諒自己的丈夫。
她的丈夫能抽出時間來幫溫時悅辦事,卻沒時間陪她,真是太可笑了。
聽陸燃說溫時悅替她老公擋了一刀,現在溫時悅又求她老公辦事,她老公是多麼高不可攀的人,可是溫時悅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這一點很奇怪。
難道溫時悅想勾引她老公,而她老公也對溫時悅有點意思?
反正她不太相信自己的丈夫給出的不陪她的理由,但她也只能咽下委屈和惆悵,衝著陸淮初溫柔地彎起唇角,勉強地淡笑了下:「你的工作重要,你先忙工作。」
陸淮初最能洞察人心。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陳桉染此時此刻需要他的安慰。
可是他心裡煩躁,不想安慰她,所以親自把陳桉染送回老宅,就是他最後的底線。
「桉染,謝謝你的體諒。」
陸淮初一字一句,把陳桉染架到了一個賢妻的位置上。
只要陳桉染還不想跟自己的丈夫鬧翻,她就不得不做賢惠的陸家大少奶奶,因為這是陸淮初希望她做的。
為了做陸家的大少奶奶,為了做未來陸家的女主人,她已經捨棄了太多,因此,她無法放棄自己費盡心思得來的身份和地位。
陳桉染雖然心裡很難過很難過,但她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一抹淺笑:「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老公,你不要太辛苦了。」
她不會給自己的老公使臉色。
因為沒有男人願意見到自己的老婆天天哭喪著一張臉,煩得很。
陸淮初淡淡嗯了聲,送陳桉染回了老宅。之後,陸淮初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溫家找溫時悅,當面把事情說清楚。
溫時悅一直在家裡等待著陸淮初的好消息。
她幾乎是信心滿滿,覺得陸淮初一定能輕而易舉地搞定這件事。
可是現實卻往她的身上潑了一盆冰水,讓她熱切的心涼了半截。
「淮初哥,這個世界上還有讓你難辦的事?」
溫時悅不可置信,塌著肩膀,有些泄氣地問。
在她的心裡,陸淮初真的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陸淮初看著溫時悅一瞬間哭喪著一張臉,心裡很過意不去:「悅悅,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溫時悅怔怔地搖了搖頭,下意識地問:「在背後搞程十堰的人是誰?」
陸淮初向她坦白:「是陸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