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這時,車門忽然打開。
溫時悅沒來得及躲開,被車門拍到了腦門。
溫時悅都快被拍懵了,額頭一陣一陣地泛著悶痛。
陸燃幸災樂禍地笑了下,完全不憐香惜玉,溫時悅也沒打算讓他可憐她,她完全不像個剛剛出院的虛弱病人,她直接乾脆利落地坐上了副駕。
「啪——」
溫時悅把車門關好,然後開門見山地說:「我想讓你別再為難程十堰,可以嗎?只要你不再和他作對,你說什麼,只要我能做得到,我都會答應你。」
陸燃聞言,臉色很難看。
他深邃的眼裡有戾氣。
「溫時悅,你好歹是個公主,能不能別為了一個男人這麼卑微?」
「程十堰連那點小事都沒法應對,他有什麼值得你維護他的?這種拖你後腿的倒霉男人,你為什麼要幫他?」
「還是說,你就喜歡給自己找事?」
溫時悅聽到陸燃這麼貶低程十堰,頓時不樂意了。
她為程十堰說話:「十堰是個正直的人,你用這麼下作的手段陰他,你還好意思說?說句難聽的,你要不是陸家的人,看你還能這麼橫嗎?」
「這件事說白了,就是你在用陸家人的身份壓十堰。十堰抵不過強權,不是很t正常嗎?你倒是說說,在西城,哪個人能有本事敢和陸家作對?」
「我和十堰的家庭是沒有你的家庭好,也干不過你,所以我來求你了,求你高抬貴手。」
溫時悅越說越氣。
虧她以前還覺得陸燃人品好。
以前是她眼瞎看錯了。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看男人的眼光還得修煉,不然總是容易遇到傷害她的男人。
「溫時悅,有種你把你剛才對我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陸燃快被這個女人氣炸了。
他本來就很介意她維護程十堰,這下倒好,她直接數落起他的不是來了。
「溫時悅,我不想和你談了。我現在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訴你,因為你氣我,我絕對不會放過程十堰。程十堰倒霉了,有你的一份功勞。」
溫時悅沒被他威脅到,陸燃能讓她上他的車,一定對她有所圖,他只是在說氣話而已。
她小聲嘟囔:「我說的是事實。」
「啪——」
下一秒,陸燃就在她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他黑著臉,沒好氣道:「你還敢頂嘴?」
溫時悅不想跟他廢話了:「說說你的條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