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悅被嗆得不停咳嗽。
保鏢急忙把她拉遠了一些,忍不住抱怨:「小姐,你一路上吃了這麼多苦跑來找陸二少,我還跟陸二少說明了情況,結果他竟然那麼沒良心,把你扔在這荒山野嶺,t見死不救。」
溫時悅蹲在地上,沒說話。
保鏢的話她聽進去了,但她顧不得emo,她滿腦子都是陸燃的模樣。陸燃受傷了,她很擔心他。
跟他同行的人有那麼多,為什麼偏偏受傷的是他?
……
五分鐘後,就在溫時悅還在emo的時候,一束亮光忽然直直地照射進了她的眼睛。
燈光太刺眼,溫時悅一下偏過頭,閉上了眼睛。
緊接著,她耳邊響起了汽車聲。
等她緩過勁來,睜開眼睛,就看見陸燃的車又倒了回來。
陸燃坐的是個小型麵包車,把溫時悅和她的保鏢都拉上也可以。
上了車好一會兒,溫時悅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
她坐在后座,怔怔地盯著陸燃寬闊的肩背看。他的肩膀好像比以前更寬厚了,如今看著力量感更足了。
她在沉默地看陸燃。
而陸燃的司機在一臉不爽地看著她。
溫時悅很懵。
陸燃的司機很納悶,這個女人到底跟二少爺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二少爺寧可忍著傷口的疼,不先去醫院,也要把這個女人帶上車?
女人真煩,真耽誤事。
司機討厭死溫時悅了,時不時用眼神刀一眼溫時悅。
直到陸燃對他投來一記陰惻惻的目光,他才不看溫時悅了。
二少爺還挺護著那女人!
陸燃和他的司機之間的互動,溫時悅是不知道的。
溫時悅只覺得醫院好遠啊。
也不知道陸燃在幾內亞的什麼窮鄉僻壤里住著?過的是什麼苦日子?
坐在車裡的人都挺有眼色的,他們能感覺到陸然情緒不高,也能感覺到陸然和溫時悅之間的氣氛有點詭異,大家都靜悄悄的,大氣不敢出。
溫時悅期待著陸燃能回頭看她一眼。
可是整個路途,陸燃都沒有回過頭,也沒有跟她說一句話。
一直到了醫院,醫生給他處理傷口,她都是默默地陪伴著陸燃。
醫生準備好麻醉劑,用法語說:「先生,你的傷口很深,我必須給你打麻藥,才能處理傷口。」
陸燃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這讓溫時悅想起,曾經的陸燃受傷了,為了博得她的同情,為了讓她心疼,他故意不打麻藥,硬生生地忍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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