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燃見他哥這麼保護陳桉染,頓時發瘋了:「陸淮初,我以為你一直都很聰明呢?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你老婆嗎?你知道悅悅已經被人帶走一天一夜,我在西城外的高速公路上撿到她的手機了嗎?」
陸淮初是真的不知道這個消息。
「悅悅她怎麼了?你說清楚。」
陸淮初還是挺關心溫時悅的。
這個世上願t意為他付出生命的女人,就只有溫時悅。
當初他還答應過溫時悅的母親,要護溫時悅一生的周全。
陸燃無比痛心地冷聲說:「悅悅被人帶走了,她現在可能身處險境,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帶走悅悅的人沒有敲詐勒索我和溫慶賀,那你覺得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陸淮初,你說啊?除了陳桉染和段憶嫻這兩個臭女人會把溫時悅當成敵人以外,還有誰?」
陸燃這麼一說,陸淮初視線立即就瞥向了陳桉染,審視意味明顯。
陳桉染被自家老公這一眼看得心驚。
她萬萬沒想到她老公會這麼在意溫時悅。
幸好她沒衝動地對溫時悅動手。
「老公,我真的沒有。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著給兒子選幼兒園,沒有空去害別人,你相信我。」
「陳桉染,你在我哥面前也敢不說實話?」陸燃不可置信,覺得這女人心理素質真是極好。
陸淮初倒不這麼認為。
陳桉染為自己辯解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一點都不心虛,這足以說明她沒說謊。
陸淮初把陳桉染從陸燃手裡解救了出來,讓人把她送回家。
「陸燃,這件事應該跟陳桉染沒關係,你應該主要關注這個女人。」
陸淮初走到段憶嫻跟前,居高臨下,渾身冷氣逼人,深邃幽暗的雙眸迸射寒光,冷睨著段憶嫻。
陸淮初和陸燃給人的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在段憶嫻看來,陸燃再怎麼暴躁冷酷,都是表面上的,她沒那麼害怕。
可是陸淮初不一樣,哪怕陸淮初只是看了她一眼,她的心底瞬間就陡然升起了一陣寒意。
在這種情況下,陸燃是相信陸淮初的判斷的。
因為他深知,陸淮初是真的在意溫時悅。
陸燃抓起段憶嫻的衣領,又是準備把段憶嫻的腦袋往牆上撞,段憶嫻都快被嚇傻了。
「陸燃,打……打女人是不對的。」
「你不是女人,你是心腸惡毒的畜生。」
緊接著,陸燃又問:「你還不招?」
畢竟讓她招供才是要緊事,而非故意把人撞死。
段憶嫻怕疼,怕極了,可她都已經受苦了,要是這時候說出來,那她受的苦就白受了。
「嘭——」
陸燃毫不憐香惜玉,又是摁著段憶嫻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