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又陌生的觸感令她渾身一震。
不行!她和陸淮初不能這樣!
溫時悅雙手抵上他胸膛,觸感結實又堅硬,她奮力推拒著他,含含糊糊、口齒不清道:「別…別這樣。」
她凌亂的呼吸更加令他意亂情迷。
陸淮初此刻理智消散,只想和懷裡的女人親熱。
他想了那麼久,念了那麼久的人兒,終於觸手可及,他怎麼會輕易放棄?
陸淮初吻得激烈,溫時悅可能是由於懷孕的緣故,身體格外敏感,陸淮初又吻得十分有技巧,溫時悅沒一會兒就抵擋不住了,她雙手無力,又氣又急。
陸淮初閉著眼,吻得痴迷,好像十分享受。
漸漸地,他不滿足接吻了,直接手往溫時悅的衣服里伸,溫時悅頓時一激靈,使勁兒咬在了他的唇上,害怕得一個勁掉眼淚。
他們現在是在幹嘛?
陸淮初把他自己的妻子當什麼?又把她當什麼?
感覺到唇上的痛,混著她鹹濕的淚水,陸淮初唇上微微刺痛,他理智已經回籠了,可他就是不想放開溫時悅。
他太清楚他根本沒瘋,他只是太想要她了。自從知道她和陸燃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就想把她據為己有,不管不顧,只要能擁有她就好。
陸淮初唇順著她修長潔白的天鵝頸一下一下地急切吻著,而後停留在她鎖骨處,深深吸了口氣。
他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嗓音喑啞低沉:「悅悅,我想要你。」
溫時悅聽得渾身發麻。
她對陸淮初如此深切的表白無動於衷,甚至有些麻木。
她已婚了,前男友也已婚了,他們倆這樣有背人倫道德,為人所不齒。
因此,溫時悅沒有陸淮初想像中像以前那樣乖順地窩在他懷裡,而是使出吃奶的勁開始掙扎。
她感覺陸淮初真的瘋了,一點也不想放開她。
力量上拼不過,那就往他的痛楚上戳。
「淮初哥,在你和陳桉染的新婚夜,你還沒有正式和我分手的時候,我就和陸燃睡了。這也就是為什麼那時候你背叛我,我都沒有大哭大鬧的原因,因為我也背叛你了。」
陸淮初渾身一震,難以置信,一下就放開了溫時悅。
「你們……」
陸淮初渾身火熱的欲望仿佛瞬間就被一盆冰水給澆滅了,他透心涼。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竟然笑了,只不過是苦笑:「悅悅,你是懂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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