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之毫不意外,他本來就是偷偷溜走的,「我娘人呢?」
美貌婦人出現,她著水霧綠草馬面裙,外穿同色外衫,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
她柳眉橫飛,手上拿著根木棍,作勢舉起要揍他,「跑哪裡去了,現在才回來。」
許靖之熟練應對,將手裡蘭花舉起,「娘聽我解釋,我費盡心思特地爬懸崖給你挖的峭蘭,那過程可真是歷經千辛萬苦,兒子就不說了。」
許母自然看見了蘭花,那裡不知道他德行,嘴裡就沒句穩當話,她拿起棍子輕輕敲他手臂。
笑罵說道;「下次再亂跑,我就告訴你爹爹,讓他打得你下不來床。」
許靖之打蛇隨杆上,舉手討饒,並承諾自己再也不敢了,然後扶著她進屋。
許母睜一隻眼閉隻眼,也不糾正這是他第幾次這樣說了。
「靖之,我今日碰見了南陽侯府家眷和禮部尚書家眷們。」
許靖之將蘭花小心翼翼移進花盆,飛速把絲帕收進袖子裡,要是被他娘看見了一定會刨根問底,然後將花盆交給竹筍去填土。
許母久不聽見他搭腔,一腳就直接蹬過去,「小兔崽子,夢遊呢。」
許靖之閃開,無奈說道,「娘我聽著呢,你碰上她們有什麼稀奇的,在這你碰上公主我都不奇怪。」
這畢竟是元陵第一女觀,如他這樣的男子來這反而是少見的。
「你少給我裝,你如今也該到娶妻的年紀了,我瞧著可以多了解下這些人家。」
許靖之一聽人都跳起來,「哎喲,我的娘,你別瞎尋思了,我可沒想娶妻生子。」
「胡說八道什麼,不娶妻生子,打一輩子老光棍不成?我看天上的仙女下凡你都瞧不上。」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瀑布回頭一望的那眼。
許靖之隨口一回,「也不一定。」
「你說什麼?什麼也不一定?」許母沒大聽明白,但直覺有事,可疑的望著這個兒子。
許靖之說道:「沒什麼,娘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許母一臉沒好氣,「催什麼,我們三家約在今日祈福完成後就一起下山。」
「行行行,娘你說什麼時候回就什麼時候回,我先回房去了。」
許靖之舉手投降,一溜煙的跑了,留下許母氣急敗壞。
而另一邊風景和琥珀則也在院子等待自家小姐回來。
「兩位姐姐好,我家小姐親自插了幾瓶瓶梨花,贈與老太太和幾位夫人小姐,這兩瓶是給兩位徐小姐的,你家小姐的就勞煩姐姐自己去取下了。」
琥珀見她眼生,也不著急跟著去取花瓶,詢問道,「你家小姐是哪位呢,若我們小姐回來了,也好上門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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