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將人往地上使勁一摔,上前就是踹了兩腳,然後就像操起圓凳砸上去。
但被陳勝攔了下來,陳母見是他眼中淚光閃爍,「勝兒。」
陳勝卻不滿意說道:「爹,今天是我大喜日子,你會嚇到嫣紅,要和娘商量事就回屋裡去。」
說完他就擁著嫣紅著急忙慌的朝自己屋子走去,兩人的打情罵俏聲隱約響起來。
陳母眼眶中淚終於落下,她也不呼痛,沉默不語。
裴澄靜眼中有著冰霜,她朝陳父走去,陳父見她走過來,「小美人,你就從了老夫好不好,反正你今天是走不了。」
她沒有說話,抬起手中寒光一掃而過,陳父就睜著眼睛倒在了地上。
只見到他脖子上赫然是扎著一根銀針。
陳母震驚的看著他倒在地上,急忙問她:「他死了?」
「當然沒有,只不過是讓他暈了。」
說完裴澄靜算了算手上的瘋藥潛伏期,正好能神不知鬼不覺解決掉他。
她將手伸向他的脖子時候,陳母抓住了她的手。
陳母以為對方是想直接掐死陳父,她艱難的將裴澄靜的手移開,「孩子,不要殺他。」
當然其實也大差不差,都是死,早死晚死區別。
裴澄靜抽回自己的手,倒了粒解藥吞下,「解決了不正好,我能讓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況且他死了,你以後也不用挨打,難道不好嗎?」
陳母按住被踹的腰部,她知道那裡已經青紫,依舊搖頭說道:「我和他畢竟夫妻幾十年。」
裴澄靜也不駁回她這句話,這跟她沒關係。
她將茶水倒在手上,用手帕將藥沖乾淨,蹲在陳父面前,飛快揚起手,一鼓作氣扇了他一記連環耳光。
耳光清脆響亮,陳父的臉很快就腫了起來,他也痛的睜開了眼。
他立馬想起了不知道這個女人用了什麼鬼術,讓自己暈了過去。
他張口就呼救,「救命,這有妖女,來人啊。」
而陳母對她所做的一切都選擇閉眼不看。
裴澄靜隨手從桌子上拿了梨子使勁塞進他的嘴,讓他吐都吐不出,手動閉麥。
「老東西,見到女孩就想染指,也不看看自己滿臉老人斑和渾身臭味,你也配?」
喝點馬尿你就心高氣傲是吧,裴澄靜一腳踩上他的手,反覆碾壓。
「不是喜歡我?還喜歡我嗎?這麼喜歡我不如把你那對眼珠子留給我,好讓你到時候時刻欣賞我?。」
陳父痛哭流涕搖頭,十指連心,他現在知道這個人就是個蛇蠍美人。
自己都是她爺爺輩的老人家了,竟然也這樣下的了狠手,
陳母見差不多了,她當起了和事佬說道:
「姑娘回去吧,你也解氣了,我家老頭這次也吃到虧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見他的樣子,裴澄靜一腳踢開了手,不過是個軟骨頭,還以為他能比他兒子有幾分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