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卻被二皇子看上了,也不知道晨妃和傅皇后怎麼想。
滿懷疑問,在回宮路上,陳筱艾忍不住問柳容景怎麼想。
柳容景閒庭信步,他看起來心情不錯,聞言說道:「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二皇子只是身邊添個侍妾罷了,就看皇后怎麼樣想了。」
「那您......是怎麼想的?」
「我想些什麼?你是問柳家是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嗎?」
「不是,我是問您對蘇歆是怎麼想的?」陳筱艾停下腳步,看著柳容景,「以您的聰明才智,不可能看不出來蘇歆對您有意。」
「然後呢?」柳容景回頭問她,神情冷淡,t「我知她心意,要我如何?」
「您要是對她無意,為何不跟晨妃娘娘說清楚?娘娘向來厚待身邊人,蘇歆的心意一直都看在眼裡,如果我沒想錯,娘娘私下肯定問過您對蘇歆的想法,您好像一直什麼都沒說?」
柳容景再度反問道:「這事有說清楚的必要嗎?宮女到了一定年紀可得恩典出宮,蘇歆雖不是柳家的家生子,但伺候娘娘多年,她父母兄長又在柳家做事多年,以後許了誰,柳家少不了她這一份嫁妝。我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如此了。」
陳筱艾微怔,卻無法反駁柳容景說的不對。
站在他的角度上來看,他已經是個不錯的主子了,蘇歆在晨妃面前或許有些體面,但對柳容景來講,她就是姐姐房裡的丫頭,是個奴才,再無任何不同。
他一個主子,怎麼可能屈尊降貴地,去回復一個丫頭的情意。
是她想岔了。
快到宸徽宮門口,柳容景走在前頭冷聲說道:「我不知道卓煜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但身份懸殊,你最好明白自己的位置。我讓你到宮裡來,是讓你照顧好晨妃娘娘和九皇子,不是讓你來替人打抱不平,兒女情長來的。」
陳筱艾垂頭,嘴上應是。
宸徽宮裡的院子竟搭了一座不大的舞台,春曉正在上面忙活著灑掃,抬頭就見陳筱艾站在門口對她微笑,她一愣,接著欣喜若狂,提著裙子就跳下台子,朝陳筱艾飛撲過去。
「筱艾,你總算回來了!」春曉對她又親又抱,興奮不已,「你這一出宮就是兩個月,我晚上自己睡可無聊了!我可想你了!」
陳筱艾心想春曉和虹夏肯定合得來,嘴上笑道:「我也想你啦。一開始晚上沒聽到你磨牙的聲音怪不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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