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黎嬌呼,很快,又被吞沒。
不算溫柔的吻,帶著噴薄而出的情潮,似要將她拆吃入腹。
沈青黎顫慄地睜開眼睛,杏眸迷濛,濕漉漉的。
她仰著脖頸,輕輕地喘息著,氣呼呼道:“你回乘風院。”
“知道趕人,”蕭宴玄指腹輕撫著她的唇,嗓音里,欲色未褪,“醒了?”
沈青黎沒什麼起床氣,這會兒,都想罵一句狗男人。
蕭宴玄似是看出來了,溫熱的唇,在她唇上輕輕地蹭著,又緩緩移到耳畔,順著脖頸,落到鎖骨,輕輕地咬了一口。
“阿黎,接下來,我該往哪兒咬?”
沈青黎哪裡禁得住他這樣撩撥,身子軟得一塌糊塗。
狗男人,他是真的咬啊!
“王爺,疼。”
“阿黎是該吃些教訓。”
蕭宴玄呼吸都重了幾分。
許是忍得辛苦,眼尾都泛著紅,抬眸看她時,帶著一抹驚心動魄的妖冶,危險至極。
“是阿黎招惹我的,我是不是跟阿黎說過,我定力不行,是阿黎不聽,阿黎,我是男人,又不是聖人。”
“我錯了。”
“沒有誠意。”
沈青黎拉下他的脖頸,在他的眼尾輕輕地落下一個吻,如羽毛般拂過:“好美的,夫君。”
讓她說幾句情話。
不是讓她,要他的命。
蕭宴玄心裡的那根弦差一點就崩了,那蓬勃的地方,如叫囂的凶獸,矯健威猛,蓄勢待發。
蕭宴玄難耐地喘了一聲,突然翻身,掀開被子,就下了床榻,甚至,連鞋子都沒穿。
“時辰不早了,阿黎快點起身,等會兒帶你去看戲。”
“看什麼戲?”沈青黎茫然地問了一句。
人卻早已出了內室。
蕭宴玄疾步進了淨房,沖了兩桶冷水,猶覺不夠,又在冷水裡泡了許久,才壓下滿身的躁動。
沈青黎洗漱完,侍女已經擺上了早膳,遲遲不見蕭宴玄過來,她隱約知道了什麼,小臉頓時就紅了。
她一直覺得,他清冷如九天謫仙,不會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欲望。
卻不知,他早就被她拽進了紅塵。
蕭宴玄進來時,就瞧見她低著頭,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頸,耳尖卻是凝著緋色。
他的小姑娘,到底是長大了。
蕭宴玄眸光越發地深邃,帶著滿身清涼的水汽,在她身邊坐下:“怎麼不先吃?”
“等王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