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雲深哼哼唧唧決心賣賣慘,趁著今天這個天時地利的日子,為自己謀點福利。還帶著點濕氣的頭髮,不停在林致遠胸前蹭來蹭去,很快,林致遠睡衣胸口的扣子就被他蹭開兩顆。
「阿遠」,暮雲深帶著哭腔,「我的心好痛,我一個人的時候又孤獨又寂寞,這個房子這麼大這麼冷,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真的好冰涼,你可以抱抱我嗎?」
林致遠雙手用力抵住他的肩膀,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他伸長脖子努力呼吸,悶聲道:「不怎麼願意,你給我起來。」
暮雲深蹭得更賣力了,溫熱的鼻息撲在林致遠胸前瓷白的皮膚上,將它慢慢染成粉色,眼見睡衣扣子又被蹭開一顆,林致遠心中焦急。
剛才洗完澡出來時圖方便他穿的是暮雲深的睡衣,暮雲深身量高挑這衣服穿在他身上本來就大,扣子扣到最高也會露出鎖骨,眼下已經被蹭開三顆扣子,再被他蹭下去肚臍眼都要露出來了。
況且暮雲深現在乾打雷不下雨,帶著哭腔倒是嚎得歡,眼神卻清亮極了,一點水霧都沒有,還會時不時抬臉偷瞄一下他的表情,哪裡有半點傷心的樣子。
林致遠雙腿被他嚴絲合縫的壓著一動也不能動,便一隻手拼命推著他肩膀,另一隻胳膊曲起手肘,試圖將自己撐起來,但是體型和力量上的絕對壓制擺在眼前,他努力半天,只是讓自己和暮雲深貼的更緊了。
暮雲深頭埋在他懷裡,笑得合不攏嘴,尖尖的虎牙露在外面,有幾次甚至從他胸口划過,就像毛筆蘸了硃砂劃在上好的羊脂玉上,留下一道道淺淡的紅痕。
林致遠想拽著他頭髮將他揪起來,又怕把他弄疼了,只好用力拍打寬闊的背肌,試圖喚起暮雲深的良知。
但顯然此刻的暮雲深化身狼狗,正盤算著如何對他下口,良知已經被狗吃了。
他捏住林致遠的手將自己臉頰貼在他袒露出的胸膛上,幸福的眯眯眼,這是自己老婆親一口總可以吧,於是撅著嘴邊要親他,但又捨不得貼著他胸口的觸感,乾脆快速伸出舌頭,在林致遠胸口舔了一下,留下一道濕漉漉的水痕。
林致遠就像一條上了岸的魚,被貓爪子按住動彈不得,粗糙的貓舌頭還要在他身上舔來舔去,他嚇得條件反射似的要跳起來,卻被暮雲深牢牢按住,左扭右扭都躲不過他的舌頭。
「暮雲深你給我放開。」他越動越感覺氣氛有些曖昧,被暮雲深荼毒一段時間,早已不再是以前那個純潔的男高中生。他本就不習慣與人接觸,觸覺非常敏感,這麼與暮雲深打鬧,身體已經微微發熱,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總感覺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