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可能會傷口感染還沒有到家就暈過去。
他現在就只想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
楚溪視線轉移到前台後的一排雨傘。走了過去。
前台小姑娘早就看見他。
小姑娘看了楚溪一圈,大半夜一個Omega衣衫不整的出現在酒店一樓,手腳還有痕跡,斷定這是個浪蕩的O,不守婦道O真是討厭!
還沒等他說話。
前台小姑娘嫌棄的撇了撇嘴:「沒有雨傘!」
楚溪面無表情用下巴點了點裡邊的雨傘:「???好傢夥!那麼大個傘,老妹你是眼瘸吧?」
小姑娘聽他說話的口音愣了。
楚溪不耐煩:「別鬧!老妹兒!拿個雨傘給老哥用用唄!」
小姑娘張了張嘴,一梗脖子:「那是留給貴賓的。才不是留給你這种放盪的O!」
然後翻了個白眼:「你趕緊走!待會引來協會的人,你這個樣子我們都說不清楚,別想壞我們生意!」
「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他聽完小姑娘的話冷眼看了她一眼:「老妹啊!好男不跟女斗,就你這損色兒,我跟你說哈!在我們東北,指定削你,你信不信!」
小姑娘一副看神經病的眼神:「東北?」
楚溪皺眉:「得得得!不給拉到,別白活了。誰稀得要你那破傘似的,看給你摳搜得,好好一老妹!啥玩意!」
說完轉身離開。
小姑娘愣愣的看著楚溪的背影:「……」說啥呢,她咋感覺自己被罵了呢?
楚溪身體虛弱到極點,體內的熱潮好像火山似得,要不是他死死壓制,馬上就要噴發。
小姑娘看著他的背影,嘀咕:「門口的保安怎麼回事,那個犄角旮旯來的O。什麼人都讓進來!這種人引起騷亂怎麼辦!這個Omega明顯就是要發情了,真是放蕩,要發情了不注射抑制劑!也不貼抑制貼!到處亂跑!是故意要勾引其他alpha吧!」
門外,風呼呼地刮著,雨嘩嘩地下著。
雨水將楚溪身上的泥土和紅酒沖刷乾淨。看起來乾淨許多。
街道上別說計程車連一個人影也沒有,白白花的全是水,簡直成了一條流淌的河,爭先恐後地開放著無數的水花。
楚溪在雨幕中站的筆直,他眼睛盯著一個方向,口中輕聲倒數:「10,9,8……」
如果有人經過看到這樣的場景大概會嚇個半死。
按照原書,這個時間原主騙來的老公保姆車會出現。
只是書中,原主並沒有坐上這輛車。最終在今天這個雨夜裡被油膩大佬給糟蹋了。
那個中年油膩男人將原主凌虐了一晚,然後又叫上了保鏢一起。幾個A整整將原主這哥們拘禁了一個星期。輪番玷污,才將人放了。原主差點死掉。
楚溪的聲音又輕又縹緲,隨著他數到一。
一束光划過漆黑的夜,穿過層層雨幕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