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坐著的妙心嘖了聲，低聲對宮陌雨道：「我就說剛才那算盤珠子都快蹦我臉上來了。原來他們不走是打著這個算盤。」
宮陌雨也嘖了聲，低聲道：「瞅瞅，護衛隊長為了得到清汐的指點，疊詞都用上了，一個猛男拼到這個地步，也是不容易。」
兩人的聲音不大，但是能清晰的傳到十幾個護衛的耳朵里，他們一個個面紅耳赤，滿臉的不好意思，但是卻沒有人因為被宮陌雨和妙心點破目的而羞愧離開。
他們也不想這樣的。
但是，顧大人和他們對戰，真的讓他們受益匪淺。
顧大人和他們對戰的時候，並非只是一味贏他們，而是會用劍術指導他們。
這也是讓他們心驚更是佩服的原因。
能使出威力巨大的劍法，還能邊指導對手，這哪會是尋常高手能做到的？
顧清汐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問道：「你們確定？」
「確定！確定！勞煩顧大人了。」
「確定！請顧大人成全！」
「確定！顧大人教導之恩，銘記於心。」
……
顧清汐的臉上露出迷之微笑，道：「我倒是沒問題，只是，你們能承受嗎？想和我對戰的話，接下來我是不會留手了。」
「能！」眾護衛斬釘截鐵的點頭應道。
宮陌雨呵呵一笑，笑而不語。
妙心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在宮陌雨和妙心休息的這個間隙，顧清汐就和護衛們分別對戰。
其實，一開始，護衛們是有些鄙視宮陌雨和妙心的，覺得這兩人和顧大人對戰的時候，叫得也太大聲了，太誇張了。弱就算了，還這麼毫無形象的誇張嚎叫。
可等到了他們的時候，他們才知道，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也不是他們自己可以控制的。
因為痛啊，真的是太痛了！
被顧大人的劍抽到後，痛到他們懷疑人生。除了鬼叫鬼叫的，他們的眼淚都忍不住飆飛出來了。
「接下來我要認真了。」顧清汐握著劍，指著現在和她對戰的一個護衛說道。
那護衛眨了眨眼，把眼眶的淚水擠了回去，握緊手中的劍，眼神堅毅：「來吧，顧大人，我準備好了。」
雖然他又飛了兩次，但是在那一瞬間，他是真的有感悟。
屁股傳來陣陣疼痛，不，不止是屁股，是渾身都痛啊。
這可能就是痛並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