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只是修煉之法與仙門修士不同,又沒有把腦子煉壞,當然也不會例外。
田廣君身為一家之主,如果明明已經見過自己的煉器之術,還要在自己面前擺家主架子,那才是真的腦子進水了。
「晚輩顧清汐,見過田家主。」不管怎麼說,以田廣君的身份,能如此紆尊降貴主動與自己結交,還是殊為不易,所以顧清汐客氣的回了一禮。
「原來是顧大師,老夫這些年遊歷天下,也不知道見過奇人異士,但像顧大師這麼年輕的煉器大師,卻還是第一次見到。」田廣君大發感慨,恭維著說道。
「田家主謬讚了。」顧清汐隨口敷衍了一句。
這種恭維她聽得太多,早就習慣了。
「可惜我田家後人沒有那個機緣,未能早點結識顧大師,否則但凡他有一點修為,我也願將他立為少主。哪怕是個修為全無的廢物,我也會許他一世榮華。」田廣君感慨完畢,馬上又一臉遺憾的說道。
顧清汐這才知道,這老頭如此不計身份的主動結交,除了看中自己的煉器之術,想借自己之手打擊馮家之外,更是給馮家添堵,噁心別人呢。
他田家子弟若能早點結識自己,但凡有一點修為都願立為家主,修為全無的廢物都能享盡一世榮華。
而馮家呢,明知自己是馮輕帆的朋友,上上下下卻沒一個人拿正眼看過自己,還當著自己的面將他逐出家門。
兩相對比,什麼叫鼠目寸光,什麼叫有眼無珠,一目了然。
打臉了!這一下,馮家眾人的臉也被打得啪啪作響,一個個面紅耳赤,羞慚得頭都快抬不起來了。
馮承祖緊緊握著拳頭,指節都捏得一陣發白。
對了,顧清汐,顧清汐,好像在哪兒聽到過?突然,馮承祖想到什麼。
可是回憶了一下,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再說沒有了姜大師,這不是還有顧清汐在嗎?
馮家如此薄情寡義,幾乎是親手將馮輕帆推上死路,顧清汐又怎麼可能對馮家手下留情。
總之,對這次鑒器大會,田廣君是再也沒有半點擔心,只等著看馮家的笑話就好。
洪大師一走,台上就只剩下姜和光一個人,連伍元方都退到了一邊。
「就那點實力,他也好意思留在台上,他就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嗎?」見狀,一名跟著長輩來長見識的年輕人鄙視的說道。
「要是我犯下這種大錯,怕是恨不得吐口唾沫把自己淹死算了,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厚的臉皮。」另一名年輕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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