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總是痛苦的,為了接近盛知夢死亡的真相,這些他都認了吃再多苦也無所謂。
「一直盯著我看能看出什麼端倪,這麼快愛上我可不是件好事。」盛褚年咬了咬口腔里的肉,生硬地勾起微笑調侃。
看是在調情,實際盛褚年說了真話,「我可是個來路不明,很危險的騙子。」
權斯庭揚起下巴,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好欺負就夠了。」身在高位的人怎麼會懼怕危險,他連丟掉性命都不會害怕。
盛褚年樂意靠近,他奉陪到底。
只是這小騙子說話真是不中聽,由不得想讓人嘲諷幾句。
盛褚年氣急同時也被羞辱急了,眼睛一轉想了句和權斯庭沒差兒的氣話,他音色綿軟極具蠱惑:「你難道不想聽聽我的想法?」
「我對你的印象太深了,你是魚塘里最好上鉤的那個。」
「哦,是嗎?」
腰胯以下傳來的痛感讓他心底映出涼意,原本還想出言不遜的情緒隨之消散的一乾二淨。
他全身心只有一種想法在腦海中不斷浮現,快點熬過漫長的夜。
權斯庭壞笑,不停追問:「告訴我,是真的嗎?」
揣著明白裝糊塗,黃鼠狼給雞拜年都比他帶的誠意要大。
盛褚年吃痛,眉頭擰巴的非常難看,呼吸急促道:「騙你的。」
這種場合逼人說實話,太噁心了。
權斯庭抓住他的頭髮,注視了一會,溫柔地說:「寶貝,你的信譽度為零。」
錄音筆毫無保留的全部記錄下來,宛如板上釘釘的證據,明擺著兩人發生過的事情。
盛褚年上肢被綁,連承力點都沒有,只能抬頭頭頂反手抓緊椅背不讓自己太狼狽。
第14章 欺負的快要哭出來
盛褚年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仰頭無力般靠坐在椅子上,任由權斯庭宰割,欺負的快要哭出來。
燈光大亮,房間空曠。
盛褚年想都沒想過他和權斯庭還能在辦公室做這種事,尤其是眼神交匯時他頓覺自己尷尬極了。
遮遮掩掩的用手腕擋在臉前躲避視線,阻隔與男人之間的對視。
「又不是沒見過,別裝疼了。」短短一句話,讓盛褚年耳沿紅到滴血,急得眼睛通紅直告饒。
天花板的白熾光實在太亮了。亮到他無法正視權斯庭,仿佛在這種情況下做什麼都難為情到頂點。
見此情景,權斯庭刻意壞笑強調一遍:「盛褚年,我沒有在強迫你,不情願你隨時可以喊停。」
話脫口的瞬間,盛褚年心臟也跟著顫抖,喘氣到開始變得困難萬分,心裡明白和說出口是兩碼事,他越說越讓盛褚年覺得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