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斯庭動真格逼的他寸步難行。
盛褚年手背在身後叩著牆不知道在琢磨著什麼,連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就直直望著男人的眼睛。
眼神交換時那種藏都藏不住的如狼似虎的眼神,讓人打從心底里有些發毛。
不可否認,有畏懼的成分參雜。
半晌,他伸手撫摸在權斯庭臉頰,手的溫度涼的宛如寒冰:「疼嗎?」
權斯庭握住盛褚年,掌心牢牢貼住手背,指腹加重力度不然對方有機會逃縮。
兩隻手就這麼曖昧地停留在他自己臉上。
但權斯庭絲毫不見溫度,面容發瘮,盛褚年看了內心直打鼓。
第16章 真想把你養起來,當寵物
盛褚年悔的腸子也青了,幹嘛要在惱羞成怒之後扮演溫情脈脈,搞得現在想抽回手都不行。
連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不過他更後悔的是扇權斯庭的那一巴掌,要能像拍蚊子那樣拍死就好了,何必像現在這樣僵到要死。
權斯庭笑笑,語氣很淡:「不疼,容你放肆一次。」
確實盛褚年放肆了,仗著床上那點過分可憐的交情甚至算恃寵而驕。
轉念想,千金難買願意,對於他的囂張,權斯庭不當回事、不把小事成大,這就足夠了。
權斯庭嘆息模樣的搖搖頭,湊在他耳邊:「你不及格,就連寵著你,慣著你的客人都敢動手。」
只能說,在場的兩人,演技一個比一個高超,不得不說權斯庭騙人的模樣更逼真。
幾乎看不到拙劣的表演痕跡。
盛褚年反應迅速,二話不說強吻了權斯庭,完事後他擦擦嘴壞笑:「這個道歉有誠意嗎?」
在權斯庭看來,野貓性子烈,玩性也大。
「不夠。」磁性的聲音貼耳響起。
盛褚年下意識瞳孔放大愣了片刻,他回想起來在酒吧的那晚,自己初吻還是被權斯庭奪走的,一股不真實的感覺湧上心頭直翻騰。
涌動的情緒壓在胸腔左右衝撞痛擊著心臟。
不真實,太不真切了。
他不由有些生氣。
最近幾日過的似夢一般,用自己做餌料引仇人主動咬鉤,豁出去搭了一次初(複習)夜有夠離譜的。
要不是有仇必報,栽到權斯庭手裡做賠本買賣,他哭都沒地兒哭。
正想著,脖頸被一陣濕潮的刺痛驚住,溫潤的觸感揮散不去,舔舐伴隨著疼,盛褚年忍不住推手掙扎。
「權斯庭,別……」
犬牙在輕微剮蹭後留下一串淡淡的咬痕。權斯庭停止了動作,他終於說話了:「知道疼為什麼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