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威名赫赫的權大少爺私底下居然往床上帶男人。
喜歡找鴨,還是偏偏喜歡看上去就感覺私生活混亂到極致的那種。
說白了就是嘲諷權斯庭看上的那款只不過是廉價又百搭的花瓶罷了。
「寶貝激將法對我沒用,氣我能給你帶來好處嗎?」權斯庭心裡有疑,給他錢不見得花,次次見面渾身上下都沒見過一件大牌。
盛褚年的衣物都很平價甚至說都有些過於廉價了,從面料到質感全身加起來都不會過千。
拿到錢又不花,還表現出一副極度愛財嗜錢如命的財迷模樣。
看來他在遇到自己之前,過得可不怎麼樣。
節儉的生活作風和他嘴裡所說的身邊不缺人的「風流」怎麼看怎麼假,一時間權斯庭猜疑心消散不去。
——
夜晚,是情(學習搭子)人約見的好時機,權斯庭的車慢慢停靠在路邊。
權斯庭慢悠悠點起一根煙抽:「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排到我。」
很冷硬的刻薄,他還在賭氣盛褚年那天的話。
一根香菸燃燒的速度不慢,權斯庭是在等他的回答。
「…是嗎?」盛褚年先是面無表情,而後意外,歪頭看他時雙眸清澈的如同湖畔:「因為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是最特殊的。」
權斯庭邊笑邊撣掉菸灰,「此話怎講。」
「特別喜歡你。」
微黃的路燈照明了整段道路,餘光撒進車內,大半個車子都被光線籠罩住。
「我是該信你呢還是該把你的話當做耳旁風,聽一聽就算了。」
權斯庭的煙抽完了,他發動車子。
路和以往不大一樣,目的地是別的地方,只不過權斯庭將車靠在了半路。
很快謎底揭曉。
權斯庭帶他去了一家KTV,剛到店門外,招待從台階小跑下來在車外等待泊車。
他跨步下車,手中的鑰匙拋給招待,一副熟練到自然的操作,他摟住盛褚年的腰,聲音冷沉:「走,權哥帶你要帳去。」
「?」
盛褚年沒反應過來,被攬著跌撞走了幾步。
電梯在冰冷又機械的提示音中升到二樓,走廊盡頭的包間闔著門。
把手嗒咔動了,權斯庭推門而入,另一隻手牽了盛褚年將不太情願來的他也同時拽進來。
包廂里人黑壓壓的圍了一圈人,很多。
盛褚年不自覺的發慌,該不會是權斯庭知道了他的身份,把他帶來滅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