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以往前不同,行李全被打包帶到權斯庭家,租的房子鑰匙還被他全部沒收,不住這裡盛褚年都沒地方去。
索性權斯庭只是留在同居,並沒限制自由。
暑假偏長,兩個月左右的時間空閒下來實在太無聊又太浪費,於是在無所事事幾天後,盛褚年選擇找了家公司上班。
哪知工位還沒坐熱就被權斯庭知道了。
男人發現他早起外出的目的竟是為了上班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次日他前腳還沒踏出門後腳就被男人抓住肩膀拽了回來。
「寶貝是我給你的錢不夠花?怎麼老是想著往外面跑。」
「你去要去哪?」
盛褚年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形似討好地墊起腳吻他:「閒著等你回家好無聊,等我下班就立馬回來,我不會亂跑的。」說著他轉身要走。
權斯庭看著他不說話,更沒有像往常縱容而是強硬的關門帶回盛褚年。
盛褚年明顯被嚇住,順從的點點頭小聲嘀咕,「既然你不開心的話,我就不去了。」意思有些埋怨權斯庭的無情,埋怨男人小心眼。
男人像是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他肩上的手反而扣的更緊。
「再跑?我就把你關進地下室,套上腳鏈鎖起來讓你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到陽光。」
權斯庭把他抓的生疼,好似是機械嵌夾住了他的肩胛骨,動一下都會痛。
盛褚年仔細回想,男人不止一次對他說過類似的話。
以他的性格能做出買兇的事情,現在做這種事也不稀奇。
下一分鐘,權斯庭拉他進客廳按在沙發尖厲的牙齒咬到他脖子,男人的重量整個壓在他身體,突如其來地痛楚讓盛褚年掙扎不開。
「權斯庭?」
驚懼下更加詫異的是,他居然真是這麼想,而不是嘴上說空話。
盛褚年害怕他現在就把自己綁了,拼死似的亂動像是受了驚嚇的毛毛蟲奮力扭動著想要逃離。
可他卻被套牢了。
少年徹底毛了,探頭一口咬在男人手臂,權斯庭抓起頭髮將他重重摔回沙發。
咬痕已經往外滲了血,盛褚年嘴唇沾了血,亮晶晶的格外鮮艷。
「權斯庭你是不是瘋了,放開我!!」他腦袋大力砸在海綿上,暈眩感接踵而來。
暈!
盛褚年眼冒金星,但下一秒就梗著脖子開始叫喊,謾罵權斯庭,「你他媽的畜.生,權斯庭放開我。」
「別動,敢叫我說第二遍讓你今天都下不了.床。」有點恐.嚇的意味,修長的手指緊捏他的下頜,力道出奇重,大的快要把他下巴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