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年睜著一雙亮汪汪的眼睛凝視他,「去哪裡?」
話還未說出口,嘴就被堵住了。
兩人甜膩膩接了吻,舌尖慢慢試探著撬開牙關。
盛褚年跪在床沿,雙手勾緊男人脖子,生怕一個閃失就要摔倒。
他的腰肢纖細,權斯庭使壞的將手搭在他腰跨間,虎口停留片刻輕輕地掐了一把。
少年腰身吃力,顫慄的扭動,這個微小的舉動險些閃得盛褚年跌在男人懷裡。
權斯庭笑說,「幹嘛躲我?」
盛褚年呼吸短促沉默著並未回應,
貝齒輕.咬,口腔的軟.肉痛到發麻。作為不回答的懲罰。盛褚年吃了痛,無力地倒在男人胸膛抬眼哀怨瞪著他。
好端端的接吻又差點成了單方面折.磨。
權斯庭那麼喜歡咬人,怕不是上輩子是條狗。
這輩子狗變成了人,簡直比狗都狗!!
距離出奇的近,盛褚年重新恢復平衡,他態度強硬的掰開男人握在他腰間的指,生氣道:「我在你心裡不過是玩.物罷了,找你的朋友去。調.戲我做什麼。」
醋味很大,宛如醋罈子被一腳踹翻了。翻湧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酸。
朋友?噢,權斯庭剛才自己提的。
「怎麼?寶貝吃醋了?」權斯庭瞬間明白盛褚年悶悶不樂的一早晨究竟在做什麼。
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謎底顯然已經揭曉。
原來是小傢伙生氣了,聽到他說朋友時下意識都猜到了朋友的身份不簡單,氣鼓鼓的樣子像只河豚。
少年說話有些欲蓋彌彰的掩飾,「我沒有。」非常蒼白的狡辯。
吃醋被坐實。
權斯庭眼神充滿玩味,不說話,只是挑眉看著。把盛褚年對比的更像個受氣包了。
「沒有,我沒有吃醋,你的事情我又沒資格管。」頗有種惱羞成怒的意味,盛褚年說著說著都快哭了,表情蔫蔫的耷拉著眼:「權斯庭我真的沒有。」
權斯庭抬手揉揉少年,俯身腰湊他耳邊低語:「給你名分你又不要,除了慣著你之外,我還能寵著誰?」
「…?」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盛褚年演得過於投入,差點真把自己搭進去。
他承認,聽到權斯庭會為了朋友而學做菜時確實震驚。可要說打翻醋罈子吃飛醋還真不至於。
能與權斯庭共度餘生的伴侶說不定還沒出生呢,就他這樣壞脾氣的混蛋,誰願意啊。
——
往常兩人白天很少見面,今天不僅親昵了半天,權斯庭還破天荒要帶他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