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燈籠都難找如他般完美的情.人。
「難得寶寶今天主動說想我,獎勵你個小願望,看上什麼東西了就告訴老公。」
「老公給你買。」
盛褚年感覺自己活脫脫一個粘人精的形象,都快要演得如戲了,「誰稀罕。」
「口口聲聲說愛我,才不出三個月你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還需要親自打電話說想你才行。」
權斯庭聲音乾澀,半天才擠出兩個字,「沒忘。」半晌他又說,「晚點聊,有事。」
有事個屁。
說了那麼多話,就換來他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誰知道是不是騙人的。
秋風掃落葉,兩人自打分別之後許久都未曾再見。直到現在,樹葉都黃了,乾枯到破敗。
風一吹,嘩啦啦作響。
權斯庭不接茬,自然也沒提見面的事,很苦惱但沒什麼奏效的方法。
莫非上鉤的魚被別的鉤子釣走了!!
果然男人都是善變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變心太難了。
尤其像權斯庭這樣又有錢又有勢,無法自拔愛上他的人說不定排著隊都能繞E國三圈。
盛褚年掛斷電話後等了好久,他心急了,全然沒了矜持的樣子。
淡定不下來,萬一哪怕萬一真有人搶權斯庭,那麼努力就全白費。
窗外的陽光都划過天際線直直往落下帷幕,房間裡的光亮也隨直接推移逐漸暗淡幾分。
直到房間已經到了不開燈一抹黑的地步。
停頓很長段時間,太陽都快要落山了,遲遲等不到權斯庭回撥的電話。怕不是今天就要沒戲了。
盛褚年坐不住站不住,緊緊盯了一陣手機屏幕,他決定先主動出擊。
電話鈴聲響了又響,權斯庭始終不接,他不死心繼續又打,結果電話那頭徹底變成了掛斷後的忙音。
這波操作有點蠢,盛褚年不得不承認是自己害怕而慌到亂了陣腳。否則按平常思維,他絕對不會去頻繁搭理。
又過了約二十分鐘左右,手機開始嗡嗡的震動,聯繫人權斯庭。
電話那頭的男聲語氣帶了些許寵溺,他很無奈又有些哭笑不得。
盛褚年松下一口氣,暗暗慶幸,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感蔓延過心頭,湧入全身血液。
等待電話的時間裡,盛褚年覺得自己就像個小孩子,渴望得到街邊叫賣的那一隻氫氣球。得到後,就不能在撒開手,要捏緊攥著,不然丟掉就再也回不來了。
若不是因為和權斯庭的那些芥蒂,他才不會輕易跟隨一個混帳的步伐,將他也陷進欲.望的沼澤。
盛褚年有些發怔,電話來了,他的大腦在很久之後才下達了接電話的通知。
權斯庭,陌生的都快要忘掉。
男人說:「寶貝,這麼急著想見我,不是說過的嗎我這邊還有些事情,等回頭閒下再聯繫你。」權斯庭嘆氣,而後突然趕鴨子上架道,「來給我爸打聲招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