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幾歲,不是七老八十。」
洛瑜頭頂冒火,換作別人,他早摁著揍一頓了。
他才不老!
洛瑜臭著臉把他踹進海鮮火鍋店。
「我之前和一些老朋友來吃過,味道還挺不錯的。」
只是因為菜品比較貴,備菜較慢,來的人很少。
蔚璟彥看著陳設,不像吃火鍋的地方,像一個茶餐廳。
「還挺漂亮,就是沒煙火氣。」
蔚璟彥一邊走一邊看,像個好奇包。
洛瑜發現,蔚璟彥去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會率先打量一個地方的陳設。
「你對建築很感興趣?」
洛瑜帶著他,來到他經常去的位置。
蔚璟彥坐在他對面,撐著下巴,「也還好吧......」
他這些年謹小慎微,小的時候去哪裡都沒有人陪他玩,他就自己畫畫,畫花花草草,畫房子,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到處走到處看的習慣。
之前在拍《管道玫瑰》的時候,有許多中世紀的建築,他去到片場就是到處拍拍看看,路透被傳了出去,不少人說他沒見識,像個鄉巴佬。
蔚璟彥也很無奈,舊習難改,被罵也仍然到陌生的地方東張西望。
洛瑜見他不想多說,自然而然把話題岔開,說起了之前在海外的事情。
排除那些驚險刺激的事情,洛瑜行走多年,吃到不少瓜。
「我跟你講個超級大八卦。」
洛瑜說起就來勁,讓蔚璟彥靠近些。
「怎麼了?」
蔚璟彥見他陡然神采飛揚,連忙低下頭,兩人靠得非常近。
這邊的二人座很寬敞,他們兩個坐在一邊,腿腳都貼在一起,腦袋也湊在一塊。
「你知道冉旭峰最害怕的人,是誰嗎?」
蔚璟彥凝神思量,想了很久,也沒有頭緒,他對這些事情一向不上心,傻乎乎地看著洛瑜。
洛瑜就知道他一無所知,表達欲越發旺盛,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張寒策,這個人你應該聽說過,他和我年歲差不多大,手比我狠多了,冉旭峰最忌憚的人,就是他。」
他說著陷入了小段回憶,「嘖,這人壞歸壞,其實也挺慘。」
蔚璟彥咬著筷子頭,聽得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