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表情實在太要命了,瞬間就激發了宴嶠的憐愛之心,愧疚感幾乎要將他淹沒了。
宴嶠立馬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怎麼能怪你一個人?我不是直播的時候也沒注意嗎?再說都是網上那些人吃飽了撐的閒的,他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反正我又不能少塊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說到底還是他把持不住,如果那天從「夜色」醉酒回來的晚上他沒有接受虞堯的告白,可能現在兩人早已分道揚鑣,不再有交集。
敢於摘取娛樂圈裡的頂級高嶺之花,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能行。
虞堯吸鼻子:「可是他們很多人說的話都很難聽……」
像他們這種被全網熱議的情況,水軍是很難發揮出作用的。
「沒有可是!」宴嶠道,「他們就是在嫉妒!嫉妒我能和你談戀愛,得不到人還不讓他們罵幾句就太殘忍了,我大發慈悲地原諒他們。」
他心裡暗道:屁!罵的最難聽他都保存證據了,等風頭一過都別想跑!
虞堯表示很感動,感動的結果就是宴嶠這一晚上被正面煎完反面煎,按在窗台上煎,放在電腦桌上煎……
天蒙蒙亮時,宴嶠徹底熟透了,變成一條軟趴趴的鹹魚。
第二天他一整天都沒能從床上下來。
宴嶠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中了虞堯的圈套,為此他事後「很有骨氣」地跟虞堯置了一天的氣。
過了幾天後,宴嶠準備搬家時候才發現臥室窗簾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拆卸電腦時,發現他的鍵盤居然也換了。
清洗過窗簾在柜子里找到了,倒是鍵盤,他翻遍了家裡的所有地方也沒找到。
新鍵盤雖然比他之前用的那款更高檔,但是原先那個鍵盤也花了宴嶠幾大百,關鍵他才用了三個月,還算新鍵盤,虞堯居然給丟了。
宴嶠對虞堯在花錢這方面的大手大腳感到十分的痛心疾首,並認為這是一種富貴病,需要治療。
虞堯只用一句話就把他堵死了。
「可是鍵盤上面都是哥哥的『那個』,不好清理。」
「……」
宴嶠再也沒提換鍵盤的事。
……
宴嶠原本以為去虞堯家的老宅他會表現的很拘謹,他上輩子雖說也是個富二代,但是跟虞堯這種財團n代卻是不能比的。
虞氏集團家大業大,旗下產業涉及眾多,這是幾代人的努力下的結果,是正兒八經的豪門家族,要是在古代,虞家少說也是個世家級別的。
然而等真正到了地點,宴嶠卻淡定了。
畢竟誰也不會在逛旅遊景點時感到緊張和拘謹。
是的,在宴嶠看來,虞堯家的祖宅就是一個旅遊景點。
車行道和人行道分開。人行道上鵝卵石鋪路,入目所及龍鳳飛檐,雕樑畫棟,青磚黛瓦,山環水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