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城,我想著我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找份工作了,正好領導伸來的橄欖枝我蠻心動的。」
知母一聽這句話,立即放下碗筷,驚訝道:「什麼!那,那北城不就是那顏修的老家麼?難不成你這是要去見他,不行,我不同意。」知母當即反對道。
知硯放慢了語氣:「媽,這跟顏修沒關係,我看中的是總公司的發展前景,我現在也二十六,七的年紀了,我也想在事業上有一番成就。」
知母還是反對道:「那,在這裡也行啊,沒必要非去北城。」
知硯耐心的勸導著:「這裡是好,有媽你在這裡能每天看到你是再好不過了,但我也擔心你的身體,我住院花了那麼大一筆費用,還有現在的房子要還房貸,我怎麼忍心讓你那麼操勞呢。」
知母:「我又沒斷手斷腳的,還養不活你啦。」有些不滿的說道。
知硯:「媽,我能自己工作的,我想拓展,提升自己,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再說了,北城那麼大,你都說他家大業大的,總公司那邊也不會在發達地區的,我就在臨邊的小公司,碰不到的。」
知母嘀咕著:「難免你不會去找他。」
知硯雖有些心虛,但面上不顯:「不會的,我只想做好自己的事,為自己著想。」
看著語氣堅定的兒子,知母嘆了口氣:「行吧,你想做什麼便坐吧,只要你開心快樂就好。」聽到知母鬆口後,這一關總算過去了,心裡鬆了口氣。
第二天,知硯起來個大早,收拾好就出門去公司,按著許文給的地址,坐了十多分鐘的公交,又坐了三個站的地鐵,出了地鐵口,又走了十多分鐘,終於到達公司。
站在公司門口,抬手擦了擦額頭冒出的細汗,剛邁進公司門口,就聽到了有人叫他,尋著聲音,發現是剛進電梯就看到自己,忙跑出來叫住的許文,:「硯哥,你來啦!」
看著在自己面前站定的許文,點了點頭,許文:「走,硯哥,我帶你上去,你昨天打電話問我要地址的時候真的嚇到我了,原來你腦子傷的那麼嚴重,還失憶了,我還想著等下你來的時候我得下來接你才行,要不然怕你找不到地方了。」
知硯點了點頭:「是有些不熟悉,麻煩你了。」
許文大大咧咧的擺手道:「沒事,走,我直接帶你去找經理。」
嗯了一聲,就跟著許文上了電梯。許文把知硯帶到經理辦公室門口後,還要去工作就離開了。
看著緊閉的門口,空無一人的辦公室,人還沒有來,就在門口站著沒有進去,望著辦公桌上的同事陸陸續續的來了,偶爾經過有些同事就會來問聲好,簡單的關心了下自己的情況。
站了不到十分鐘左右,一位佩戴眼睛,衣著整齊的西裝服沒有一絲褶皺,身材微微發福,莫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向著辦公室這邊走來,知硯抬眼微微點了下頭道:「周經理,早上好。」
周經理笑著回應:「嗯,來那麼早,久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