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失落難過的人,他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
沉默許久。
知硯有些無力的說道:「現在離婚了,我放過你了,也放過我自己了,為什麼現在反倒一直抓著我不放呢?」
推開他起身出去,到了門口,握著門把手整理了下情緒,便推開門出去了。
而待在辦公室的人看著他出去的背影,聲音落寞的低喃著:「我何嘗不想告訴你所有的一切呢,只是這樣你就真的會離我而去了!」
要是沒來到這個世界或許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現在只能重新計劃,重新找個方法了。
——
這邊醫院,江予嵐上班,剛換上衣服,正打算去巡房,剛拿上表格都沒出門,辦公室大門就被人推開了。
「江予嵐你幹什麼?」怒氣沖沖的問他。
「這不是很明顯麼,巡房啊。」看見來人,江予嵐沒什麼驚訝,畢竟這小子每次進他辦公室都不敲門。
黎停銘一副你少哄我,跟他掰扯他今早看到的東西:「我說的是,你昨天幹了什麼!」
「什麼什麼,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江予嵐聽不懂,沒理會他,便要出門,結果被黎停銘攔住了。
「這家醫院是我爸開的,你覺得我不知道你昨天幹了什麼。」黎停銘氣憤的質問他。
聽到這句話,江予嵐的臉色變了變,黎停銘以為他是被自己的話給嚇唬到了,正洋洋得意著。
結果江予嵐語氣陰陽怪氣的開口道:「所以,你要告訴我你是關係戶?你有特權對我怎麼樣是麼?」
黎停銘一臉莫名其妙:「你說什麼!我說的你昨天幹嘛把知硯的血液樣品給拿出去了。」
要不是他昨天筆好像忘在那裡了,去找沒找到,值班護士說江予嵐來過,他想看看是不是這個傢伙拿了,好拿證據去找找他麻煩,結果剛好看到他拿走了知硯的血管樣品,但那時候還有個手術要做,他來不及阻止江予嵐,想著明天再找他,結果現在反倒被這傢伙陰陽怪氣了。
「醫院都是有記錄的,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告訴我爸說你私自泄露患者的隱私。」要不是看在他昨天救了自己和知硯,他早就去找他爸告狀了。
「醫院設備不齊全,有些東西要拿去研究所弄。」
「你瞎扯什麼呢。」黎停銘完全不信他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