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停銘滿臉痛苦,「忍不了......」
真怕他憋壞了,沒辦法,看著左邊是酒吧舞池那邊,右邊是包廂,標識最近的廁所也是在這邊。
最知硯只好帶著他往右邊廁所走。
剛過轉角,一個沒注意,黎停銘雙眼朦朧的撞上了放在那裡的花瓶。
"哎喲,誰呀,把這花瓶放在正中間的。"其實人家就放在牆邊的。
黎停銘這時也不急著上廁所了,往前一看,「讓我看看,這是什麼花?」眯起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哎,我知道了,這是水仙花和鈴蘭花,誰呀,那麼缺德,竟然把他們放在了一起,不知道這兩種花是相剋的麼?放一起還怎麼活啊。」
本來正抓著黎停銘,想把他扶起來,突然聽到他那麼一說,時間呆住了,抓著黎停銘的手也不經鬆開了,而黎停銘沒了人扶,直接一頭栽倒在花瓶上,腦門磕了上去,咣當一聲,把知硯的意識喚了回來。
「啊!誰!誰襲擊我!」黎停銘意識朦朧,坐在地上痛苦的捂著額頭。
知硯克制著自己,不確定的問道:「你,你剛剛說什麼!」
黎停銘腦子已經完全混亂了,絲毫忘了剛剛說了什麼,再次感覺到尿意襲來,就連額頭上的腫塊也不在意了,再次叫嚷著:「我要上廁所!」
雖然很想讓黎停銘說清楚剛剛的話,但眼下也顧不上了,他雖然清醒,但也喝了一點,要是再在這裡折騰下去,就算那兩個人沒找他們,其他人看到他們這個德行,怕是也安全不到哪去,給江予嵐發了那條信息後,到現在也沒見他過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
知硯無奈道:「好好好,去廁所。」
跌跌撞撞的終於找到了廁所,把黎停銘丟進去,讓他解決完之後,知硯在洗手池外面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點。
今天來酒吧估計就是個錯誤,關鍵最大的麻煩還是黎停銘這傢伙惹出來,知硯就頭疼死了。
但剛剛黎停銘說的話,讓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以前從沒聽說過水仙花和鈴蘭花會相剋。
想到自己和顏修的信息素就是水仙和鈴蘭,雖然植物和人是不一樣的,但自從上次顏修易感期後,也是那次幾天後,兩人就出現了過敏,可自從那次之後,卻再也沒有發生什麼過敏問題了。
後面有幾次兩人都差點控制不住,但到底還沒做到最後一步,他能感覺到顏修的欲望很大,但他始終克制著自己不願意做到最後一步,之前知硯沒在意這些,但剛才黎停銘說話,他不得不在意,或許跟他和顏修為什麼會過敏有關係或許有什麼關聯。
正想著,黎停銘隔間出來了。
黎停銘一臉滿足:「輕鬆多了。」
「那我們走吧。」
正要帶著黎停銘走,誰知一轉頭,就跟那兩個男人迎面撞上了。
矮個子男人醒了過來,被高個子扶著,看到知硯和黎停銘愣了一下,當即怒了,本來是來洗手間清洗下後腦勺的傷,沒想到讓他碰上了砸自己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