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停銘和許文沒看出知硯有什麼不一樣,只顧著忙活飯菜。
許文時不時給知硯打下手,黎停銘除了一開始能幫上忙,後面啥也不會了,知硯嫌他礙事,三個人擠在廚房不方便,就把黎停銘轟出去了。
不甘心的黎停銘只能在門外看著兩人,絮絮叨叨的跟他們聊天。
這兩人不會做飯,買的菜都是一通亂買,大多都是硬菜,就煲個豬肚湯,知硯就費了不少時間,更別提什麼大閘蟹,小龍蝦了,還是知硯不能吃的菜。
看著美味的大閘蟹和小龍蝦,知硯嘴角流下了淚水。
等這一餐飯搞定後,知硯端上最後一道菜,天已經黑了下來。
房間裡放了兩個暖爐,加上幾人剛忙活完,並不覺得熱。
黎停銘還帶了幾瓶酒,就等著菜上齊,便迫不及待的拿出來分享。
黎停銘:「我帶了幾瓶啤酒,等下我們一定要喝個盡興啊。」
許文苦惱,「還喝啊,昨天都喝那麼多了。」
黎停銘哎了一聲:「這哪一樣,昨天是髮小重聚,今天是朋友相逢,意義不一樣的。」
周文被他那麼一說,也是,於是接受了黎停銘遞過來的啤酒。
轉而,黎停銘又拿了一瓶遞給知硯,知硯微笑著接過,隨後放到桌子下面去。
對上黎停銘不解的眼神,知硯說道:「我胃不好,不能喝酒,還有這些海鮮,我也不能吃。」
黎停銘先是一臉疑惑,隨即想到昨天知硯那難受的模樣,這才恍惚過來。
自己身為醫生,既然還逼著身體不好的他喝些損身體的酒,黎停銘瞬間充滿了歉意,「對不起啊,我給忘了,還有這海鮮,我只是覺得昨天吃的很好吃,沒多想就買了,忘了你的身體問題。」
「早知道我就提前跟你說一聲了,搞什麼驚喜,這分明就是驚嚇,還害你忙活了那麼久。」
眼看黎停銘越說越愧疚,知硯連忙打斷他:「你別說了,我都沒說什麼,你就上趕著愧疚了,我是不能喝酒吃海鮮,可我又不是只做了這兩樣,其它的我照樣能吃。」
「再說了,你都說了朋友相逢,我又哪有不開心的,你願意來找我,我還是很高興的。」
黎停銘聽完不內疚了,可轉眼又是一副想哭的模樣,知硯扶額,這傢伙能不能消停點,「你吃不吃飯了,不吃我把你趕出去了,做了那麼久,你不餓我還餓呢。」
許文及時的安慰了下黎停銘,黎停銘收起情緒,與大家大快朵頤起來。
許是因為太熱了,知硯吃著吃著就把衛衣脫了,這才覺得舒服了點。
再看旁邊的兩人,顯然已經開始有了醉意,知硯暗嘲,才兩瓶不到,就醉了,不能喝還喝,還真是能折騰。
酒肉穿腸過,黎停銘開始鬼哭狼嚎:「知硯啊,阿文啊,你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過的有多辛苦,我媽,生病了,我爸,還要逼我去相親,我不從,我媽就拿身體健康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