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夠了,沈義道,「沒有鹹的茶葉的,茶葉都是茶樹上採摘的,經過特殊的手藝製作成茶葉,一般來說,茶都是苦的,沒有鹹的或是辣的,但因為茶葉種類不一樣,所以每種茶的口感不一樣,但不懂茶的人都會覺得苦。」
「我方才說的玄靈茶與普通茶葉不一樣,這種茶葉中含有靈氣,正是這些靈氣才使茶水變甜。」
聞言,秋棄命狠狠垂著頭,耳根和脖子通紅。
他這次可是在主人面前出大糗了。
沈義忍住笑意,輕咳一聲,安慰道,「你以前是個暗衛,從小便在訓練,長大後就一直為你主子忙碌,沒有接觸這些,不懂也是正常。」
說著,沈義頓了一下,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對了,我記得你今早泡了一壺茶,味道還不錯,你會泡茶?」
聽到沈義的安慰,秋棄命心中才好些,但仍然垂著頭,「屬下見侍奉王爺的婢女泡過一次茶。」
沈義不可置信的看著秋棄命,「你說你只是看過別人泡過一次茶你便記下了?」
「是,屬下不敢欺瞞。」
「真是厲害,當年我學茶藝可是學了好久的,而你只是看了一遍便能泡出這種味道的茶水,實在是難得。」沈義毫不吝嗇的誇讚,「若是叫你好好學一學,定能泡出世間最好喝的茶水。」
話音剛落,小二便端著菜走來了,「客官久等了。」
將兩盤菜和一碗米飯上齊後,小二說了句,「您慢用。」便離開了。
被小二這麼一攪和,前面說的什麼話沈義也接不上了,剛好他也餓了,便拿著筷子吃了起來。
秋棄命則垂著頭不知在思索什麼。
正吃著,旁邊的桌子來了兩位客人,那兩人看起來關係極好,勾肩搭背不知說了什麼笑話,二人都在笑。
「唉,真是可惜,你說那許員外真是殺千刀的,在鬧市騎什麼馬,把張玉生撞死了,咱們整個梨鎮再也沒有這樣好的戲子了。」其中一個人剛坐下就感慨一句,說著十分可惜。
另一個也嘆了一口氣,「這下米行的的燕寧玉該氣瘋了吧?他可就跟張玉生玩的最好。」
「呵,可不嘛。」那人嗤笑一聲,「我聽說,張玉生死後第二天,許員外就失蹤了,到現在都不知所蹤,那燕寧玉也臥病在床,我看吶,是燕寧玉把許員外給……」
說著,那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被許員外給纏上了。」
二人的對話全落在了沈以和秋棄命耳中。
沈義眸光微動,但仍然慢條斯理的吃著飯,似乎並不在意旁邊的人在說什麼。
秋棄命曾是暗衛,為主子賣命時什麼任務都做過,不能有一絲馬虎,否則他死了不說,任務也會失敗。
他一聽二人的對話便察覺到了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