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萬物好像都是陪襯,贏辭滿心滿眼裡都被簡笙占據了,「我好像是個戀愛腦。」
簡笙咬著唇看向他,點頭,「我也是。」更確切的說應該是贏辭腦。
只想贏辭,恨不得24小時都跟他黏在一起。
贏辭晃蕩著雙腿,腳上的鞋子被簡笙拎在手裡,單薄的衣衫下是被彼此的體溫浸透的溫度,舒服的氣息包圍著兩個人,贏辭湊到簡笙耳邊說:「我雖然對你沒有底線,但是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好,我答應。」簡笙鄭重地點了點頭,小幅度的動作讓貼在他臉側的贏辭捕捉完全。
「我還沒說是什麼就答應?」
簡笙吻吻他臉頰,「不管什麼都答應。」
「我要你答應我,以後都不要受傷。」這是贏辭目睹了簡笙種種比賽的表現時最雲霓之望的事。
「你要記得,贏辭的世界不能沒有簡笙。」
贏辭的話被海風吹散,簡笙的腳步停了下來。
風把兩個人的衣服吹出自由的形狀,兩個人暴露在廣袤無垠的天地間,面對面貼合的位置溫暖的熱度讓他們貪戀。
「好。」簡笙的聲音傳來時,海面出現了成群的粉色游魚在急速朝著下一個目的地前進。
他心裡鼓鼓脹脹的,如眼前的浪潮湧至的是滿溢的對贏辭的愛。
簡笙的世界也不能失去贏辭。
許頻在頭痛欲裂中甦醒過來,觸目的是頭頂晃眼的水晶吊燈。
熟悉到陌生的場景,讓他心底慌了一瞬。
沉重的門被推開了,許頻冷眼看著大踏步進來的人。
「好久不見。」
凌聲走到許頻面前站定,看到他眼底的冷漠時,上前坐在窗沿上。
伸手撫摸著許頻的臉,「我竟然才發現,我們許特助原來這麼好看。」
他俯身湊近許頻的脖頸,嗅到其他Alpha的味道時眉心擰起,「你就那麼迫不及待?離開我才多久就被別的Alpha臨時標記了?」
許頻依舊沒應聲,他在計算著自己能獲救的途徑和可能性。
全身都沒有力氣,後腦勺還疼的厲害,這個垃圾 下手沒有一點輕重。
「不說話?」凌聲掰過許頻的下巴讓他面對自己,單手扯著領帶,然後俯身壓在許頻身上,「那就喘給我聽。」
許頻沒錯過凌聲脖頸上一閃而過的痕跡,只覺得噁心,他弓起身子歪頭衝著床下,晚上沒吃什麼食物,胃裡只有酸水。
這一狀態落在凌聲眼裡,讓他更癲狂了,「你懷孕了?」
他就說,原本清瘦的人怎麼變得這麼白白_嫩嫩,還一改以前的正經穿著這麼寬鬆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