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堯:「…………」
「甭惦記你那過情關了。」安洋無語:「我們家許堯是工程師,不是皇太后。」
「那天晚上,」許堯回憶,「他喊他了。」
「他很想念吧,」許堯平靜地接受了這件事,自己其實是個替身,他說,「他很想念衛三少爺,做夢的時候念了他的名字。」
楊森為此潸然淚下:「真的嗎。哎,老闆用情至深。」
「他太想念他了,」楊森很磕這對豪門cp,「就連找的伴兒,都和他眉眼相似。雖然但是,不得不說,你是很成功的純元周邊。」
許堯:「……要不你別過情關了,說點現代人的東西。」
楊森愣住:「過情關多經典啊,多適合形容你現在這情況啊。而且我跟你說哦,最後純元周邊上位,還是得到了陛下一絲真愛的。」
許堯:「…………謝謝您,我不需要。」
楊森尬住:「啊?」
許堯抹臉:「我欠他的,我會還他。」
高中時,楚恆冬救了他的命,後來,又陪他度過至暗時刻。
他什麼都記得,記得一清二楚。
從來不為自己而活的人,習慣了奉獻和犧牲,其實不會因為自己沒有被愛,就大發雷霆、傷心欲絕。
因為不被愛,才是屬於他的正常情況。
他其實,說到底,也只不過,想要一個答案。
可楚恆冬越是迴避,他越是心生妄念,他為這份妄念羞愧。
與其說生楚恆冬的氣,不如說生自己的氣,明知不可能的事,還要去幻想什麼呢?
醒醒吧,他二十七了,不是十七。
「那你想要什麼呢?」楊森不理解。
許堯想了想,安安靜靜地回答:「想要他承認,我真的不重要。」
他要楚恆冬的答案,就像他想要自己的心,也塵埃落定。
「你照顧他吧。」許堯站起身:「我先回去了。」
「你有鑰匙嗎?」楊森說:「別墅的。」
許堯把鑰匙從兜里取出來,還給他:「一直帶在身上,現在不需要了,我應該回我該呆的地方,要是老闆有傳召,您叫我就行。」
許堯莫名其妙就想起蘇躍那句:「我隨叫隨到。」
做鴨子就做鴨子,做娼.妓就做娼.妓。
本來就身無一物的人,瞎折騰個什麼勁兒,等著哪天戀愛腦的心死了,他才能好好地做回他自己。
許堯和安洋回到他們租的老破小。
下午,安洋的遠方表弟就上門了,他來幫安洋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