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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仙門大會還有兩日,佛修們原本想搬離郊外的寺廟,在附近另找個人少又能住人的地方。
附近轉了一遭,他們住的小廟竟然是最闊氣的地方,不得已,佛門又重新轉了回來,心裡頭安慰自己,屆時和鬼修打起來也能少些損失。
佛修們稍稍將寺廟修補了一番,閻心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繼續和玄已待在一起。
自聽到玄已和行止的對話之後,閻心的話就少的可憐,倒是玄已時不時和她說上兩句,問問她睡得如何,心情如何。
如何什麼如何,就該那時給他套上狗鏈鎖在她的秘府里,管他那嘴裡說了個什麼不中聽的話,她再用強的逼他說出幾句她喜歡聽的不就行了。
閻心不知道第幾次生出悔意,甚至都懷疑那誓言會不會是佛子的什麼圈套。
最後一夜,這個悔意到達了頂點,鬼修不管不顧往那打坐的人背上一趴,手臂箍住他的脖子:「你起來和我把那誓言解了,本道管你如何委屈,你清算你的,你能討回來是你的本事,本道為何要配合你在這證明什麼。」
僧人手邊點了兩盞油燈,僧人回眸,燈火照出他面上的似笑非笑:「你對自己……一點信心也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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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止:還好還好,佛子和鬼修什麼也沒發生
第63章 生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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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之始,無人得知,須彌渡的大門悄悄打開,金身重修的佛子出現在鬼修早已關閉的秘府之前,在沒有主人家的允許,用一點魂絲打開了秘府的大門走了進去。
街上花燈高照,和幾日前他們離開時的樣子一樣,只是沒了主人在,紙人們在各自的位置上無精打采,感知到陌生的氣息闖入,紙人們身子繃緊,紙張發出「沙沙沙」的激烈聲響,像是炸毛的小貓崽一般。
隨著僧人的走近,紙人們逐漸覺得熟悉,這不是主人帶回來的那個人?怎的突然變得好看了好多?
紙人紛紛回到各自崗位,賣力吆喝的小販、打趣的小夫妻、賣糖人的、表演雜技的......幾乎就在一息之間,整條街像是重新活了過來一樣。
玄已詫異眼前驚奇的一幕,紙人分明無靈,卻因一人重新變得鮮活,他們所有的熱鬧都是因她。
到底是她孤寂才有了這些紙人,還是因為是她,紙人才變得不一般,鬼修,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玄已不知從前的自己是否好奇過,或是早就獲悉到一些答案,此時此刻,這個問題以他猝不及防的速度在他的心底迅速生根長大,迫不及待想要探索更多。
走在街上,才一會兒他就收穫小紙人們自以為悄悄實則明目張胆的打量,他的目的地是月老祠後面鬼修死活不肯他去的地方,就這樣,身後跟的尾巴越來越多。
見紙人有趣模樣,玄已不由駐足,紙人被人抓包,忙笨拙捂住眼睛,好一番掩耳盜鈴模樣,玄已笑了一下,與它見了一禮,隨意問起月老祠後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