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僱傭兵都能配上槍,執行的任務兇險刺激,個個身上都有血案。
就這樣一群野蠻的人,他們的主是祁硯崢。
可想而知,他身後的勢力有多龐大,池哩咽了下口水,心間突然冒出點退縮的想法。
祁硯崢手腕狠毒,惹過他的人都會被折磨到剔骨削肉餵給野獸,就這樣一個危險陰翳的男人,被她給惹上了。
她不會還沒等到祁硯崢好感值達到一百就被抹脖子吧。
祁硯崢感受到女孩手心的冰涼,回頭瞥見她臉色慘白,膝蓋處的裙擺隨風擺動,連帶著楚楚可憐的人兒也跟著顫動。
他眼睫撩起,鼻腔溢出很輕的聲笑,這就怕了啊。
池哩還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腰間一緊,男人遒勁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肢,很輕咬字,「在想什麼?」
「我..有些想回去了。」
回頭就是機場,要不她買張飛機票跑吧。
慌亂間甚至都忘了,這是祁硯崢的私人機場,只聽他指令。
祁硯崢俯身,「哩哩在怕什麼?」
第22章 硯崢哥哥…我疼
這還用問嗎?
當然是怕你這個大瘋批抹她脖子。
系統跳出來給她加油,「勇敢哩哩,不怕困難,沖啊!」
池哩:「你是在我腦袋裡說話不腰疼,對面一排拿槍的,萬一祁硯崢一個不高興把我崩了,嗚嗚嗚..」
見她久久不回話,祁硯崢在她腰間捏了把,池哩咬住下唇,依賴的抱住他的腰,「看見這麼多人拿槍,害怕。」
祁硯崢瞥過去,對面那群人放下手中槍枝,目不斜視不敢多看一眼。
他牽著女孩上車,池哩坐在他旁邊唇瓣抿著,小臉還是白的被嚇的肚子更疼,難受揉著肚子。
祁硯崢感受到女孩的不對勁,略微擰眉,「還疼?」
他不太了解小姑娘來月事是什麼樣,瞧她這虛弱到額角都在冒虛汗,箍在她腰間的手緊了幾分。
車內開著暖氣,池哩身上披著他的外套,整個人被抱在他懷裡,神色冷峻的男人周身氣息有些壓抑,黑眸滾動著殺意。
開車的人冒著大顆汗水,被盯的緊張,吞咽下口水,「祁爺,前面堵車。」
「撞過去。」
男人嗓音淡淡,似乎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
池哩在他懷裡昏昏欲睡,沒精神氣的模樣連眼皮都撐不開,車快速往醫院趕。
接連的撞擊把一路上的人嚇的不輕,自主讓路,池哩閉著眼嘴唇緊咬著,像是進入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