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栗挑眉看向那邊僵持的氣氛,「你說祁爺會同意買那條花里胡哨的領帶嗎?」
他哼笑,「祁爺要是同意我吃屎…」
話沒說完,他見起祁硯崢接過那條領帶,雖有不愉卻還是點頭答應了,烏廉嘴裡的話立刻拐個彎,「…屎殼郎牌的蜜蜂薯片。」
單栗滿臉無語,「這玩意你發明的?」
「少管。」
「是男人就把說出的話給做了,等你視頻。」
「視頻什麼,你TM這麼重口味!」
單栗挑眉冷冷回他,「少管。」
池哩掏出卡結帳,見他手指摩挲著領帶邊緣,「這質量肯定好的,款式獨特,硯崢哥哥戴上肯定驚艷八方。」
「是嗎?」
他似笑非笑看著她,盯的她怪緊張的,「是的吧。」
祁硯崢握住她的手,「知道我剛剛在想什麼嗎?」
池哩茫然搖頭,他俯身,眼帘垂下,在她手腕處親了親,繼而貼在耳邊緩緩說:「我在想…」
「哩哩這雙手配上領帶的樣子,應該足夠驚艷我。」
他滾了下喉結,眼底墨色翻滾,那抹熟悉的炙熱又浮現,聲音低而啞,「今晚,試試?」
第33章 最高處的深吻
池哩退開半步,腰肢又被大掌禁錮著,收勁使池哩撲進他懷裡。
他在耳邊低笑,「嗯?」
嗯你個大頭鬼,這男人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
池哩捂住臉搖頭,「你別欺負我。」
系統:「為啥我覺得這個男主越來越變態了?」
池哩:「把覺得去掉,他就是變態。」
但她攤上這麼個變態,還得和他鬥智。
「什麼都沒做就是欺負你了?」
池哩伸手環住他的腰,哄著,「好了,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祁硯崢瞥了她的肚子一眼,平平的,記得中午吃挺多的,餓這麼快?
吃過飯後,他帶著池哩在莊園轉了圈,內置的院子碩大繁華,像個遊樂場,夕陽早落幕,霓虹燈照亮在四周。
藤椅是用花瓣纏繞的很適合拍照,周圍都是些好玩的,碰碰車,旋轉木馬這些。
怪不得這地方這麼貴,度假的每個人都褪去些嚴肅,陪著小女友玩鬧。
亦或者一家人其樂融融透著和諧。
有不少人認出來祁硯崢,諂媚打著招呼,池哩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是禮貌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