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這樣池哩越是要咬,透著一股不服的倔勁,眼淚掉的更歡了,梨花帶雨的臉龐滾落淚珠,肩膀細微抖動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祁硯崢捏起她的下巴,堵住女孩嗚咽的唇,吮吸著艷紅唇瓣,霸道席捲她每一寸呼吸。
直到口腔嘗出絲鐵鏽味,祁硯崢放開她,屈指揩掉下唇血珠,眸底深沉一片。
池哩還在喘氣,眼睫掛著顆未落的淚珠,這會是真泛起了委屈,捶了下他胸口。
「鬧什麼脾氣?」
他呼吸凌亂,握住腰直視她的雙眸,低音沙啞。
池哩看著不遠處的奚園,撇嘴垂下眼,「我都好久沒回家了,就算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也不能總住在一起。」
「會被說閒話的。」
在美亞祁硯崢就要摟著她睡覺,美其名曰助眠,實際上他就是個接吻狂魔,那事做不了就盯著她的嘴欺負。
她月事已經過去了,萬一他獸心大發…
池哩在心裡哭唧唧,她真受不了一夜七次啊……
「誰敢?」
祁硯崢眸底冷沉,大有一副誰敢議論就刀了誰的架勢。
池哩抬睫瞟了眼,又吸著鼻子哽咽著說:「再說…婚前同居適合未婚夫妻,哥哥要是讓哩哩去奚園住。同居這種事發生了,硯崢哥哥以後的妻子知道了會吃醋的。」
「哩哩都是為了哥哥好。」
池哩:看吧看吧,我多麼善解人意,溫柔體貼,還不放本池哩哩立刻回家,男女之間要保持距離感懂不懂啊。
聽完女孩略帶委屈體貼的話,祁硯崢低笑,捏起她的發尾把玩,「哩哩是在要名分?」
池哩愣了秒,「不是。」
「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盯著女孩澄澈的眼眸,語氣低沉有些嚴肅。
她被摟進懷裡,「別想些亂七八糟的。」
池哩努嘴還想再說什麼,瞥見越來越熟悉的路段,眼睛一亮閉上了嘴。
車停在槐樹下,不遠處是池家別墅,池哩嘴角揚著笑,知道祁硯崢這是妥協了,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了口。
祁硯崢眼神淡漠盯著懷裡的人,這會笑容倒是真切,她挪動下,「那我先上去了。」
伸手想拉車門,腰間這隻手卻禁錮住她的行動,她回頭,瞥見男人眼底浮現淡淡笑意,「很著急?」
池哩咽下口水,收回手急忙解釋道:「沒有很著急,不是到了嘛。」
落在腿上的手指扣弄著,他握過女孩柔軟的掌心,看著縮起脖子稍顯慌張的女孩,眸光沉了沉,「明早來接你。」
「嗯?」
瞧她懵懵的樣子,他曲指敲下她額頭,「怎麼,池秘書想曠工?」
池哩搖頭,乖巧的說:「那哩哩等你。」
祁硯崢鬆手,池哩身體都變得放鬆,打開車門。
下車後見他面色如常懸起心放了放,甜甜的說:「硯崢哥哥再見,我會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