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他掐住她的大腿,逼使她貼的更近,自虐般靠在她肩膀處,挺拔鼻樑貼著脖頸,呼吸凌亂灼熱,聲音更是啞的不成樣子。
「哩哩」
池哩眼睫顫抖,她氣息逐漸平緩,祁硯崢倒是變得更混亂了,她又不敢亂動,生怕惹到巨獸。
她閉著眼睛不說話,任憑男人自己緩和,好半晌,身上的重力退開,祁硯崢開了窗,面色隱忍幽幽吐出口氣。
池哩小心翼翼抬眼,瞄見他耳根那點紅,緊繃的神色幾近瓦解,似乎忍的難受卻硬撐著不去碰她。
下一秒,男人視線和她對碰,女孩彎唇笑容璀璨,祁硯崢臉一沉,低問道:「笑話我?」
「沒…」
池哩愣愣搖頭。
接著腰被捏了把,指尖停留在細帶處一挑,他勾唇,聲音有些懶調,「別急,早晚會輪到哩哩。」
池哩心跳加速,臉瞬間紅透,偏過頭不去看他。
車緩緩停在了奚園,祁硯崢沒急著走,臉上的情緒已經恢復一貫的淡漠,「你的課表已經發過來了,周一周三周日下午都沒課,李文海會去接你。」
背對著他的女孩背脊僵直,眼眸划過詫異還有那麼絲生無可戀,緩緩轉過頭。
「怎麼?哩哩不願意了?」
祁硯崢伸手在她頭上輕揉,小姑娘脾性不好,小小年紀就愛撒謊總要給些小懲罰。
池哩抿唇,稍微撇下嘴,「那我不是沒自由了,這樣和被養著的金絲雀有什麼區別?」
女孩抱怨著,蹙著眉,手腕上戴著幾天前在澳洲拍賣會上價值一個億的瓷玉手鐲,自從她回到學校上學,祁硯崢每回見面都會給她禮物。
各個價值不菲。
現在又讓她除了學校待著就去找他,可不就把她當金絲雀給養著。
祁硯崢思索著,耐著性子哄她,「只是三天住奚園,晚上八點前我得見到你。」
好霸總哦,池哩鼓下腮,但一想到自己那點好感值,頓時雨過天晴般仰起笑臉,「我同意啦。」
祁硯崢見她臉上沒有不甘願,摸了下她的髮絲,「乖哩哩」
他壓著聲說話的語調像滾過粗糲的沙石,有些性感。
這位爺不愧是男主,頭髮絲都精緻的一絲不苟。
祁硯崢本想直接抱人進去,邁開腿想到她那句細微的抱怨,低頭看她,「要下來走嗎?」
池哩點頭,他轉而牽住她的手,看著男人偉岸的背影,她內心划過悸動。
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拍了拍胸口,好險,差點被勾引了。
池哩也是佩服自己和這麼絕的一個男人在一起,竟然還能守住心房,大概…嗯…她真是一個好演員!
再次走進奚園,來迎接她的人是小英,她好奇問了句:「陳阿姨呢?」
「她身體有些不舒服,請假了。」
小英恭恭敬敬回答,看著眼前嬌美的女孩嘴邊笑意很甜,池小姐和祁爺站在一起簡直是絕配。
他們倆生的小少爺一定很帥!
「看過醫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