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嘛」
蔣連山將他的手機放到自己口袋捂著,「樓下有一家,我去買,外賣不好吃。」
他插在口袋的手握緊他的手機,也沒再說什麼,就出門了。
到門口處,他看著池郁,對上那雙暗含不爽的眼眸,他滾了滾喉結,「聽話。」
病房門被輕輕合上,池郁視線還落在門口處,說實話,他剛才是想等蔣連山出門就直接走的,舊情人見面說不尷尬是假的,畢竟他們分開鬧的也挺不體面的。
他才不會跟這種三心二意的人複合。
吃完早飯,池郁收回自己的手機,「早餐謝了,先走了。」
他還是客氣的告知一聲,第一次主動和他講話,蔣連山卻沒立刻放他走,而是拽住他的手。
他曲指點在昨晚他扇的那半張臉上,神色散漫,語氣不疾不徐,「昨天被你打了一巴掌,現在腦袋有點暈,你得負責送我回去。」
神經病吧他,那巴掌的副作用來的那麼晚?
最後拗不住某人的無賴,池郁開車將人送回去,副駕駛坐的蔣連山先一步打開車門,池郁下車想將車鑰匙還給他。
猝然,蔣連山彎著背脊有些虛弱,看起來體力不支,他知道他是有低血糖的,趕緊扶住他。
池郁咬緊牙關,手指收緊,要不是看在他照顧他一晚上,他才不會管他的。
他將蔣連山扶上樓,著急忙慌中池郁從進電梯,找樓層,打開門密碼一切都那麼順暢。
聽到地址的時候他也沒想到,蔣連山住的房子竟然還是之前他們同居的那套,兩室一廳,還有些狹隘,有錢也不知道住點好的。
擠在這裡算什麼本事,大概是觸景生情,看著熟悉的擺件,屋內沒換過的種種,完美復原記憶中的樣子,池郁暴躁揉了把頭髮,眼尾發紅。
「懷念嗎?」
「一切都沒變。」
池郁走到冰箱旁邊的小柜子里,聽見他說這句指尖一頓,他斂神,低喃一句,「我們變了。」
池郁在柜子里抓了幾顆糖丟給他,轉身就朝門口走,猝然,他手臂被拽住,被蔣連山抵在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脖子一痛,他被咬了口。
蔣連山執拗的目光盯著他,聲音沙啞,「我出差幾天,記得想我。」
「你tm是狗吧!」
池郁捂著脖子,忍住想扇他的衝動,咬牙切齒,「蔣連山!」
與他面對面的男人退後半步倚在牆上,指骨摩挲唇瓣,帶著風情,「嗯?」
簡直就一妥妥的斯文敗類!
池郁恨的牙痒痒,丟下句,「吃屎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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