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想打開后座門自己開,系統阻止她,「別擔心,智能的。」
「所以你說的有人…是指空氣?」
系統無辜,「那人就不能是我嗎?」
智能的也是用它意念操控的,系統牌快車,安全可靠。
池哩抽動嘴角,你一個統還把自己當人了。
抵達目的地,池哩手機響起,她深吸口氣,有些沉重的接起。
「餵」
「哩哩!你在哪?」
男人的聲音裹著怒火,冷厲陰沉,幾乎是從齒縫擠出來的話。
即使是透著電話傳來他的聲音,極具穿透力的怒音也給池哩一種祁硯崢就在眼前的錯覺。
逼亾的壓迫感,森然暴怒的氣焰,還有那雙猩紅到滴血的眸,硬生生的描繪在眼前。
池哩緊張的咬住下唇,閉上眼睛,怒罵系統,「特喵你有病吧,給我轉播現場幹嘛!」
系統輕咳聲,默默收起了畫面。
「那個野男人是不是在你旁邊?」
「說話!」
池哩手機的定位被鬼東西給擋住了,祁硯崢一時半會還真查不到人在哪裡。
她什麼時候背著他認識了個厲害的人?那個野男人竟然敢帶著她跑!
祁硯崢收緊手指,握住的手機邊緣都產生碎痕,他盯著地面上已經被撕裂的黑色布條,大腦已經混沌,耳邊是女孩說的那些花言巧語,還說會有驚喜!
男人冷笑聲,他家哩哩,還真是讓他給驚住了。
腿腳不老實,綁起來就好,要是鬧,就弄斷好不好?
男人眸底森冷猝冰,染上的病態幾欲衝刺瞳膜,他指腹顫抖,喘氣聲粗重,滿腦子都是將人抓回來該怎麼讓她老實。
關籠子還是小花園?
算了,都一樣。
新娘不願意做,就做他的金絲雀吧。
總有一天,那傲立的羽毛會被一個個拔碎,永久的,依附在他身邊。
池哩確實有點被他嚇住,緩了好一會,神色恢復平靜,反正有系統在祁硯崢也抓不住她,不過他說的野男人是啥?
她細細的回憶起來,好像系統說會給她留下點渣的證據,就在她疑慮時系統發言,「我可是用獎金變了根領帶出來,就落在門口,男主進去就能看見。」
池哩噎住,怪不得祁硯崢會說有野男人。
「祁…硯崢,我逃婚了。」
第一次老老實實交代自己犯罪事實的落跑新娘系統還沒見過,「你給我雄起!那麼軟的語調跟撒嬌似的!」
池哩清了清嗓子,握緊拳頭背脊挺成直線,對啊她虛什麼,「祁硯崢!我就是逃婚了,我不要你了。」
「哼,我實話告訴你一開始我就抱著玩玩的心態去追你,沒成想還真追上了,那就繼續玩嘍,反正又不要錢。」
「不過你也真沒意思,騙騙你談戀愛就算了還扯上結婚,哈哈,祁硯崢,你不會真以為我愛你愛到無法自拔吧?那些甜言蜜語聽著都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