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聰明,懂得先示弱。
池哩緊張到身子都繃直,算帳?
還算什麼帳?
她被他搞的一身痛,她都沒找他算帳呢!
池哩湧起的怒火在對上男人陰沉的鳳眸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扁下嘴,思量著好像她是更罪大惡極。
她在祁硯崢眼裡就是玩弄一顆真心的渣女,尤其是被玩弄的他擁有傲視一切的資本,結果被她給騙的團團轉,不怒才怪。
頓時池哩對於自己身體受到的摧殘一個字也不敢說,怕他來了氣又把她折磨一頓,她索性軟乎乎的道歉。
「我錯了。」
「我知道錯了。」
她來來回回也只知道說這幾句,錯了就是錯了,她也道歉了,他如果想聽她可以說一晚上。
可問題是這句話對於祁硯崢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就算她寫個檢討書這男人也不會放心上。
他要的是對她的折磨,輕飄飄一句道歉就想抵消他被踐踏的情感?
池哩盯著他,眼裡含帶小心翼翼的試探,「要不,我給你磕一個?」
只要他消氣不罰她,磕一百…十個都行。
女孩看起來楚楚可憐,眸底含著水波,本就被欺負的狠,這會凝視著他,顯得脆弱嬌憐。
眼淚是她慣用的武器,祁硯崢低嗤,聽著她口裡的道歉,伸手撫摸她的頭髮,眼底卻划過嘲諷。
究竟是誰給她的錯覺,認為他會像以前一樣,對她的眼淚會產生不忍責怪的憐惜?
時過境遷了,哩哩。
現在的他,不會再對她有絲毫心軟。
他的大掌在她後腦勺上,雖然動作輕揉,可對上他周身散發的冷戾,讓池哩享受不了半分。
祁硯崢總給她一種,下一秒就要送她上斷頭台的衝動。
「池哩」
他冷不丁喊她一聲。
她稍點下頜,眼睫一眨揮去眸底的霧氣,「我在呢。」
她表現乖一點,腦袋就能保在頭上了吧?要死留全屍,掉個腦袋很嚇人的。
系統坐在對面沙發上很是無語,她想啥呢?腦迴路怪怪的。
男主都為她成病嬌了,怎麼捨得殺她,頂多是來點小黑屋文學罷了。
想到這…它莫名有點激動是怎麼回事?
作為博覽群書的系統,它對於這類走向,沒有抵抗力。
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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