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面有句經典台詞。
--男人,你要是再不同意,我就吻哭你,吻到你同意為止!
池哩摩挲幾下手心,打了個冷顫。
就在她大腦飛速旋轉想招的時候,一道低啞的聲音飄過耳畔,「好。」
池哩耳邊被指骨觸碰,碎發挽到了耳後,男人俯身親吻她的額頭,將她抱緊,埋在她的頸窩。
「你剛才說什麼?」
她沒耳聾的話,祁硯崢是同意了對吧?
她的手撐在他肩膀上,但被他抱著,偏頭只能看見他的頭。
均勻的呼吸撲撒在肌膚上,他又一次沉默,安靜的像是睡著了。
留池哩懵懵的,一肚子問號。
良久,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時候,閉目養神的男人抬起他那顆高貴的頭顱,眉眼間還繞著濃重的倦意。
眼球里浮出紅血絲,看得出精神不飽滿,他這幾天在港城這麼累嗎?
女孩的腰一緊,整個人往他胸口撲,抬起腦袋,男人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嫻熟,輕而易舉撬開她的牙關,精準纏繞,祁硯崢不習慣閉眼接吻,很愛看女孩被吻的臉紅冒粉的模樣。
但常常自制力不足,小腹那把火滅不下來。
池哩感覺自己就像個被蹂躪的果凍,被吮吸著一點點吞入腹中。
激吻結束,女孩靠在他懷裡,大口喘氣。
嗲惱的黑眸含帶媚態,眼睫濕潤,扇動著在尾端落下的陰影擋不住猩紅,緋紅的臉龐透粉,熱氣暈的有些濕潤,妖艷嫵媚,就是來勾他魂的。
「你幹嘛突然親我?」
尾調軟綿綿還沙啞著,就算有惱意也聽不太真切。
祁硯崢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唇上似乎還殘留她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想親。」
「……」
我是你想親就能親的嗎?
池哩:拳頭硬了。
她撇下嘴,懶得和他計較,「我不管,你剛才說了好,那就是答應帶我去玩了。」
聽見她的話,祁硯崢眸底無波,伸手握住她的手後脖頸,輕輕摩挲,「好是好。」
「但…」
他停頓住,連帶那隻手,池哩抿直唇角,緊張的看向他,都鬆口了又要出爾反爾?
「這要看哩哩的表現了。」
「嗯?」
什麼表現?
她疑惑的蹙起了眉,祁硯崢屈指幫她揉開,丟下一句,「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