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一對比下,他氣焰是下風,兜里那點錢恐怕對這位爺來說也是毛毛雨。
池郁收斂臉上的散漫,論能力,他還是挺欣賞祁硯崢的。
「哩哩呢?」
他詫異一秒,也是如實回答,「上洗手間去了。」
恰好,剛才舞台上的金籠被推了出來,池郁又忍不住嘀咕。
「哎,這傢伙被一大變活人嚇的小臉煞白的,真嬌氣。」
祁硯崢掀眸看去,目光幽沉,眼球里的紅血絲愈發明顯,他攥住拳,青筋幾欲爆裂。
看不懂他的情緒變化,池郁只是默默移開了步子,總覺得祁硯崢怪怪的。
據說那半年他也挺瘋的,現在該不會情緒失控要揍人吧?
聯想這個可能,池郁上下掃視了自己的身板,再抬眼看去男人一身堅硬的肌肉,邁開腿想離開危險之地。
但祁硯崢先動了,他低頭點了根煙,濃煙從唇邊吐出,煙霧暈染半邊臉頰,那雙鳳眸浮現出憂鬱的晦色。
一時間他都以為自己看錯了,祁硯崢這是回憶起了什麼?
「蔣先生您好」
猛的,另一邊離池郁站位不遠處的落地窗旁,剛才那位被關在籠子裡的少女跑了出來,擋住蔣連山的去路。
男人往後退了半步,臉上慣有的溫潤讓少女羞紅了臉,將手機遞上去,「可以加下你的聯繫方式嗎?」
「我…很喜歡你。」
「在你替蔣老師任職的那段時間我就……」
她說到這,臉色更紅,害羞到咬緊了唇,少女含羞,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
他唇邊笑意很淡,低聲道:「抱歉,我身邊有人了。」
女孩錯愕,有些不知所措,難受的表情似乎都快哭了,「那個人有我漂亮嗎?有我瘦嗎?」
比拒絕更狠的恐怕就是被別人捷足先登,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告白,卻得到這個結果。
不甘心的想去和他口中的人去比較。
誰料蔣連山只是淡淡的說:「他是男生。」
坦誠吐露,眼底浮起濃稠愛意,讓女孩愣住,呆滯的沒了反應。
等他從身邊走過,她回過神,拳頭緊握,不想就這麼放棄,「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她盯著男人的背影,他沒有停頓,一直往前走,似乎懶得解釋。
直到他在一個體型清瘦,比他矮半個頭的男人面前停下,目光里涌動的情愫與剛才一致。
她想,她不需要答案了。
女孩扭身跑了,看樣子在哭。
「看夠了?」
池郁偏頭,「你還挺受…」
話還沒說完,他被男人一把拽住,拖進了一間空的休息室。